望着一前一后而去的两个背影,刘域内心不觉温暖了一下。
“赵兄,你说了半年之内不许他回,他就真的这样听你话么?”
褚燕一哆嗦,但马上又脖子一硬道:
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两个少女一现身,呢哝细语嘀嘀咕咕着,就将小姑娘温暖了过来。
说到底,历史其实本身就是时空,一个不断自我延伸的时空。所以它本身既是无意识的,也是有意识的,这种悖论在时空面前并不矛盾。
刘域也是一笑,看到褚燕突然露出本色,变得泼皮起来。想到自己还未拿定主意,于是也不想将他逼得太狠,摆摆手,退了出来。
“敢问赵大兄,赵云他、他习得武艺,是拳脚上还是刀枪上?”
“我赵家父母死得早,长兄为父,说一是一,况且我又以死相逼,子龙他断不敢违逆的。”
董琦早在意料之中地点点头,略一沉思,随即拱手郑重其事道:
刘域一听,猛然回头瞪着褚燕道:
“说什么我又没真去那么做,你待怎的?看你样子,似乎人家也不认识你,原来你却是跑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赵乐更是大窘,半躺在床上恨不得马上起身道:
一个乌丸少女,青嘎尔。
土炕上,另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男子,有气无力地睁眼看了一下刘域,目光落在一旁的褚燕身上,惨然一笑道:
众人愣了愣,不由得也是相顾莞尔。
“薛武,我意已决,在此等他三天。三天后不论结果,立刻拔营起程,奔赴洛阳。”
“重远已知公子之心,告辞。”
曾几何时,当这二人,带着八十骑陇西黑衣骑士,马蹄声声,威风凛凛来到庄园。他还一度怀疑,他们根本就是那李玄派到他身边来的钉子。
刘域告辞出来,甩开众人,站在一口古井旁,独自沉思良久,方才将董琦、薛武重新叫到了近前,一一布置道:
看到刘域一头钻进这间四面漏风的屋子,一个年近十岁的瘦弱小姑娘,突然尖叫一声,将两眼紧紧一闭,回身缩成一团躲在了墙角。
但是现在,这种疑虑还对吗?
想着,刘域慢慢的,又将一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有些忐忑不安地站着的三人。
董琦点点头,看了一眼刘域,继续问道:
历史走偏了,但历史同时也有自我纠偏能力。
薛武一走,董琦立刻目视着刘域道:
话音未落,一旁的董琦,忽然捂嘴噗嗤笑了出来。
不知为何,这时一直默默打量着房屋的游十一,忽然拱手也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许是怕我担心,又怕我骂他只是习武不务正业,所以他的事从不与我细讲。”
刘域点点头,不再心存任何幻想,起身对刘涌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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