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意识到什么,看到大家终于都不笑了,胡车儿才黑着脸继续说道:
而且很显然,处于思维惯性,刚刚邯郸淳并没有仔细去看,其实蔡邕现在已经呼吸深沉,面色红润,就连眼珠子也开始微微转动了起来。
“幸亏是遇见了承业兄,破费了,承业兄,还是承业兄好哇……”
不过,等他走近才发现,不仅李昌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一些内容,就连李莲的表情,也蓦然间又多了很多色彩。
走出房间,李莲自然还是躲在李昌后面低眉顺目的模样,却不知因为这一番叩拜与回礼,几个人早就很自然地站做一堆了。出于礼貌,刘域也不好马上就分开。
想到此,刘域当即信心十足一点头道:
啊,在李昌身后,却忽然传出一声轻轻的惊叫。
刘域诧异莫名地抬起头,悄悄四下看了看,却没有任何异样。
刘域暗自摇摇头,还是全身全意望着李昌恭恭敬敬回了一礼。
这小妞,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可眼睛却一下子好像又对他说了许多话。
嗯,李昌点点头,当即将候在一旁的管家李青叫过来叮嘱道:
刘域心生恻隐,赶紧出言提醒了一句,希望能点醒这个憨人。不管怎样,自己至少现在是他名义上的主人。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一直想不明白,所以就站在这儿想忘记了。”
“请诸位不要再说笑了,还是赶紧让他把话说完吧。”
胡车儿一惊,这才从自己的世界跑回来,看了看刘域,辩解道:
其实早在确认蔡邕没有生命危险,弄清其病倒原委和成因之后,他便每日暗中察看病情,早已心中有数。
李青答应一声,转身要走,却又被李昌叫住:
沉吟着,他忽然心中一动,低头向着李莲轻轻一吸鼻子,香味顿时再次扑鼻而来,跟着便让他精神一振。
想到此事反正目前也只是说说罢了,而且老头儿醒了记不记得这件事还两说,于是刘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所以,他这一礼,不仅是为蔡邕,也是为自己。而且,这大概也是他到三国以来最为真心实意的一礼了。
李昌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出声道:
回到厅堂,邯郸淳一眼望见胡车儿,还像一根木头一样竖在那里,不由得一皱眉,想都不想地出声呵斥道:
你一个匹夫能想什么?
刘域听得乍舌不已,邯郸淳更是喜笑颜开,连连扣着鼻孔道:
“他是谁,也像我一样力能千斤吗?”
现在,只要再把邯郸淳收集回来的辛辣食材,变成不同样融入饮食。再加上三国特有的雕胡饭、羊蹄羹佐以刺激,蔡邕醒来,可以说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老实说,第一眼看见这个笑眯眯的商贾,他的感觉不好。但是,就在他给自己塞了一个见面礼之后,转身去拜见蔡邕的一刹那,他却对他彻底改观了。
“三日之内,云上担保蔡公睁眼醒来。当然,真正下床还需时日认真调养,毕竟蔡公体质已经是那样。不过不消一月,我们应该就可以离开敦煌了。”
刘域恍然大悟,原来这股暗香,果然是她身上携来的。
至于耳边轻轻一言,这也不是故弄玄虚。
“这有什么区别哩,少废话,”邯郸淳忽然语气不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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