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你且在客栈看着,某这就去这城里与邻近郡城酒泉、西海瞧瞧。无论结果,三日必回。”
第二天还未大亮,刘域就被邯郸淳推醒了。
说完,刘域掏出纸笔刷刷写了几行递给了邯郸淳,随即又看向贾诩道:
“子叔先生,你交游广见识多,请你去集市或者哪里都好,去帮我找来一些食材就算立功。你放心,这些东西虽然有些费力,但应该家户人家以及一些猎户、山民家中都有。即使少一两样,也无妨。”
“子叔先生,我忽然有些糊涂了。云上一个海外初归的娃娃,这些天又每日与我们厮混在一起,他是如何知道我那一对乡党豪族的呢?”
看到二人相争,刘域内心权衡半晌,随即一咬牙,扬声喊道:
现在是183年底,到192年董卓专权,王允为遮掩甚至是掩护自己将要刺杀董卓计划,揪住蔡邕非议董卓之罪将他杀之,相隔岂不是正好九载。
贾诩心情一时间大好,当即直奔主题道:
不过这些话,没有十足把握,他却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反正,只要知道结果就行。
刘域愣怔半晌,好像又回到了初来之时,不觉怅然望着远方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返回。
“这些话为何不早些说,弄得大家乌烟瘴气好不郁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域闻言突然想起蔡邕被王允所杀年份,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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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先生,如果我没记错,先生有两个交情匪浅的武威姑臧乡党,一个段煨,一个胡轸,皆是凉州名门望族。如今虽然先生暂时辞官回乡,但他二人仍留在军中效力。所以,还请先生去他二人那里寻上一寻,若能为云上找来这几味东西,也算先生大功一件。”
医者父母心,能救命者自然是绝无隐瞒。只是郎中自己似乎都对这一线生机毫无信心,所以看向贾诩的目光,也就多了些怜悯:
“先生请留步,小子刘域,字云上,对医术一向心生向往,可否冒昧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何谓一线生机,可否实言相告?”
“早些说,早些说有人信我吗?再说了,我不好好体味观察一下,哪敢胡说八道乱下结论。”
邯郸淳表情一呆,张口结舌愣在当场,半晌方才拱手道:
两人拿了纸条,缓缓走出客栈,待要分手时,方才相视骇然道:
“小子乃一过客而已,何德何能言人生死,纵心有千千结又如之奈何。子叔先生,三教九流,从者如鲫,怎不见你登高一呼,奔走相告。文和先生,足智多谋,兼具天时地利,何不寻亲问友,想方设法?如今却拿一过客小子说事,云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二位先生倒是振振有词,小子真的无语了。”
“九载?”
“西域我比你更熟悉,还是子叔先生留客栈主事。而且敦煌、酒泉、西海、武威等郡县,故交旧友甚多,或许有望也未可知。三日,三日内无论结果,吾也必全速返回。”
又是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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