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看来这里没有一个人希望这份年龄和身份都极为悬殊的什么赌约成真。这也从另一方面看得出,冯翎在棋坛的威望,果然奇高。
“胡车儿,他是胡车儿——”
“此乃某十年前打遍天下之日,当时十大国手集资重金赠予玉器,请小、小友务必收下,以作今日相见之礼。”
“还有你,竖子,放着大道不学却贪恋小道欢愉。以后这些杂耍博弈之事,最好少跟着别人去摆弄它。”
哇靠,这是幸福来敲门的桥段,还是真的走了什么狗屎运,今日一天这些猛人就像生一般成串拔出来,莫非老天爷真的开眼了?
“看着,冯先生,如果记不住,我可以再来第二遍。”
“小子刚才已经隐约猜到了,能见到围棋大家冯先生,小子很是荣幸。”
刘域斜睨了一眼他口中的那把长剑,也不搭话,直接叮咚一声,将棋子敲在了棋枰之上。
冯翎看了看邯郸淳,邯郸淳也看了看冯翎。两人惺惺相惜,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只有他们才懂的意味。
“得道不问早晚,技艺不分年龄。师君在上,请收冯翎入门。”
随着盘面越来越清晰,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整个房间,瞬间安静得只闻敲棋声:叮叮咚咚,煞是悦耳。
突然,冯翎跳起身,推开层层人堆,望着刘域就是深深一拜:
邯郸淳进来,眼睛都一直盯在棋盘上,虽然半晌无语,但却是看得暗暗心惊不已。三劫连环呀,纵横棋坛半生,闻所未闻啊!
等等,我想起来了。历史上的胡车儿,在西域时好像还真的跟贾诩有很深的交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老毒物贾诩的家奴。妈的,这姓贾的,说啥也不能让他跑了……
说完,他忽然又掉头对刘域教训道:
“好——”
“此局,子叔看看可有解否?”
“胡车儿,你个奴才,斗棋之事是你引出来的么?”
“匹夫,贱奴,若不是你,今日怎能惹出这许多事来!”
邯郸淳气得面皮通红,七窍升佛,当即放手道:
说着,他搭眼看了看蔡邕与贾诩,见二人却没有盯着棋枰,而且邯郸淳也根本没有引荐的意思,于是放下手来,指着棋枰只对邯郸淳又道:
被人说中心事,刘域只是脸上一红,却没有半点羞愧自觉,直接伸手,从棋奁中拈出一子。
“子叔兄,多日未见,没想到你也在此饮酒。早知这样,某肯定是要过去将你请过来的。你且瞧瞧,这局棋,哈哈,让人头大如牛,又有趣得紧呐!”
一行人走出来,迎候在街上的一众家丁,见状急忙牵过各人坐骑。谁也没想到,就在陪着刘域去买衣的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丁走过来时,贾诩突然勃然大怒,扬起手中马鞭就是劈头盖脸打去,嘴里同时怒骂道:
“不用,”冯翎突然昂首道:
冯翎面色一变,刚要接腔,不想蔡邕在一旁忽然呲地一笑,负手冷声而道:
坐在对面的冯姓汉子,一眼看到邯郸淳,顿时惊喜地跳将起来,拱手叫道:
刘域一惊,但马上淡定下来,点头应道:
“这只是对棋,属于棋友之间复盘交流。而且你我根本没有对弈,没有对弈哪有胜负,所以冯先生说笑了,此事休得再提。”
说着,他摸了摸身上,郑重其事地掏出一块玉佩,走到刘域近前举手过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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