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买的，你知道吗，以前我可是抽雪茄的，哈哈！”秦子扬拍着妮丝娜的肩膀笑道。

“生命？喂，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马乔结婚生子，你们已经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了。”

妮丝娜压根没想回答，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揪出卫生间。

“那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听完妮丝娜的话，秦子扬噗嗤一笑，她拄着头望着眼前，手指插在头发之中。

“你什么意思？”秦子扬问道。

“能不去吗？”

“可能她变了，可能经历了一些事情。”她回答道。

酒吧老板名叫洛普，是妮丝娜的客户，当时他在左胳膊上纹了一条鲤鱼，叫得那个凄惨，就给妮丝娜留下很深的印象，后来妮丝娜开了livehouse，经常向洛普请教酒水选择的问题，两人很快就熟悉了。

大约十二点钟，秦子扬的演奏结束了，当她摘下吉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生跑到舞台前，对着秦子扬耳语了一番，然后便递给秦子扬一根记号笔，秦子扬也没迟疑，在他的胸口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转身时露出t恤杉上的名字，立刻有更多的人上来签子。大约忙乎了二十分钟，秦子扬才和妮丝娜走出酒吧。

按照妮丝娜的要求，酒吧并没有提前贴出广告，所以今天的客人和往日一样星星点点几个人。当他们看到秦子扬走上舞台的时候还略显惊讶，一传百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冲着秦子扬。秦子扬也没磨蹭，和刚才卫生间里的疯子判若两人，她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中央，张口就一曲《斑马斑马》。

“你们长得不像，但是性格有些相像。”洛普继续说道。

“走！”妮丝娜一只手拉着她，一只手握着吉他，粗鲁地将她朝着门口拉过去。骨瘦如柴的子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尽管剧烈挣扎，仍然在几秒之后被拖到了门口。

“这样不是挺好的，感觉你抱上吉他的那一刻，就有了生命。”良久，妮丝娜说道。

“看不出来，你们家人深藏不露啊，真的从没听你说过。”两人碰了碰杯子，转头看着秦子扬，此时她正在唱《老街》，戴着铁指甲的她弹得很熟练，一点都找不到颓废生疏的影子。

“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呢？”妮丝娜拎着吉他走到子扬面前。“茶不思饭不想，精神懈怠，你他么一天给我想些什么呢！你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我就把你送回家去。”

“她除了艾薇儿，和谁长的都不像，走到哪都被认为是外国人。”

“哼，全世界就你他么懂我。”秦子扬哼哼道。

“娜娜，我问你点事。”酒吧老板将妮丝娜叫到吧台后面，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这秦子扬和你是什么关系？”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妮丝娜对着秦子扬坏笑着。“还是说说你吧，你之前和那个叫孟忠源的老乡没有修成正果，是因为什么？”

“去染个发，之后的，随心所欲吧。”

秦子扬在卫生间磨蹭了足有两个小时，妮丝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两集都演完了，还不见秦子扬出来，眼看就要到九点了，再不出来酒吧那边该着急了。她起身朝着卫生间走过去，推门一看，涂着浓厚烟熏妆的秦子扬正靠着卫生间抽烟，妮丝娜一把夺过她嘴里面的烟。

“我看这一天算了吧。”妮丝娜的声音引起了子扬的不满，她怒视着妮丝娜，而她却把视线瞟向天桥下面。

“慢点慢点，我的妆我的妆！”秦子扬一边嚎叫着一边已经给妮丝娜拉到门口，妮丝娜弯腰拿起吉他，顺手就将吉他扔给秦子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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