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光耀不禁有些心烦,他把烟狠狠地捻灭在烟灰缸里,索性不再去想,盘腿打起坐来,一时间,物我两忘,心外无物,心境逐渐平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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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正好碰到王镇出来,就跟德平一块把他送回家了。”文光耀笑道,他掏出烟来,敬了一支给崔宝森。
秦军波也看到了她,不由自主停止了说话。
“多少,你说。”崔宝森很干脆。
文光耀笑道,“哥现在有补贴,你不用担心我,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又嘱咐道。
秦军波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崔宝森也不反驳,“你三哥干了一辈子财务工作,一分钱没差过,你想让我犯错误?”他大大的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笑呵呵地看着文光耀。
他突然又想到吴卓然,如果她在,自己就不用担心钱了,大学里每当吃不上饭时,吴卓然就会出现在身边,可是现在却是鞭长莫及。
“明天到临阳参加一个宣传培训班,今天下午报到,你在行政科吗?”文光耀还是有些自豪。
崔宝森接过来,“今天就走吗?一直说给你接风,一直倒不出空来,你周五回来还是周六回来?这次,一块给你接了。”
周日,崔宝森没到政府来,周一上班一大早,文光耀就迫不及待地敲开了崔宝森的门。
“我在镇党政办,”文光耀喝了口水,“报到后大家就没联系,以后你得常下来指导指导。”文光耀学着王国尧的口气说道。
文光采答应着,“哥,这衣服恁就不该买,俺又不是没有衣服穿,再说唻,在厂里穿工作服就行。”刚才在车上,看到纸袋里的衣服,她既高兴,又埋怨,这种爱美却又疼钱的表情让文光耀很是难受。
两人在路口分手,文光耀怅然走回镇政府,打开组织办的门,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扔,点上一支烟,任思绪漫无目的地游荡。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认识这人,也没有印象,但文光耀着实有些惊讶,在他印象里,学校太过于封闭。
上午,文光耀跟李志国汇报了一下,中午在食堂简单地吃了点饭,钟嘉伟开着车把他直接送到了政府大院。
“吃顿饭有什么麻烦的?什么时候也得吃饭!”崔宝森大眼一眨,弹了弹烟灰,“小文,你来了有一个月了吧?”文光耀点点头,知道他有下文,“呵呵,掌柜的对你很重视。”崔宝森盯着他说道。
到了瑯琊岭下车后,文光耀把衣服递给文光采,又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别出去租房住,让爹娘担心。”他又嘱咐道。虽然相隔千里,但父母的心却一直在孩子身上,他们不在身边,有力用不上,更会着急上火。
想想跟市委办的秦军波和政府办的高长辉在教师罢课时有过一面之缘,他就先走进了市委办左边的行政科,巧的是,秦军波正在里面值班。
而将来呢,文光耀看看窗外,必须寻找一条新的道路了,虽然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易经》不是也讲过吗,“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啊。
市委办行政科的办公条件明显好于瑯琊岭,紫红色的办公桌,崭新光亮,黑色皮面的椅子舒适柔软。
“哥,你身上还有钱吗?”文光采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
“估计周六吧,别麻烦了。”文光耀笑道,他感觉跟崔宝森说话很是轻松,可能其他人也有这种感觉,因为崔宝森办公室总是有人,从早上上班到下午下班,从周一到周日,这在机关是亲和力的表现,往大了说,也是群众基础的表现,当然,更是一种能力。
当沮丧、着急、失望、生气、郁闷等情绪来临时,不要去管它,任它们自来自去,你不去管他,他们便会自己消失,心中才能慢慢恢复平静,如果你去管它,与情绪的对抗会更为激烈,心里的宁静便会离你远去。
她身材苗条修长,上身穿了一件质地很好的白色真丝衬衫,下身穿着一条灰蓝色牛仔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圆扣皮带,扣子呈凤凰飞翔状,很有艺术气息。
这时,一辆警车又停了下来,一身运动悠闲装的女青年走下警车,秋风吹过,她用手轻轻往后一抿,满身的英气与女儿的娇气和谐瞬间相融,文光耀不由有些呆,这人文光耀有印象,正是拆迁那天与袁正钢说话的那个女青年。
文光耀突然想起前天买手机,怪不得人家把自己当作打工仔,呵呵,黑点健康,没有什么不好,这也正说明自己已经开始融入基层,适应基层,开始接地气了。
两人正说着,一辆别克商务仓停在了门前,紧接着,门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青年拉开车门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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