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谢我,这是交易,既然你做到了扳倒刘学,本宫自然允你的条件。”君莫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最后看了程一眼说道“一路走好。”话语落下君莫惜便不再多留转身朝外走去。
程咧嘴笑了,大声呼道“罪臣叩谢皇恩,汉阳有殿下足以再立足百年之久!”
身后的通道似乎变得幽深了,君莫惜那缓缓迈着的步调也似乎变得沉重了,斗篷里的红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百年之久算什么。
程在次日午时便在市唐斩首示众,而秦牧宇等人的杖责也施行了,据说躺了将近半个月才能下床走路,想来这罚堂的人下手真是丝毫不留情,也难怪,君莫惜可是特地叫齐安去隐晦的提醒了一下,罚堂的人怎敢放水?
此时在庆王府内,君千南可谓是大发雷霆,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而那案椟之唯一留着的东西正是程在政阳殿呈的几封信。
“君莫惜啊君莫惜!真是好手段!”君千南狠狠的咬牙,一边的幕僚也是脸色难看。
“几封所谓的证据,加程的证词,居然将我们隐在暗处的一枚棋子给去掉了,而我还得义正言辞的配合她!真是让我不服都不行!”君千南说话间将手握的指骨泛白,脸色满是隐忍的怒气。
君千南这一次是彻底的被君莫惜惹怒了,以君千南现在的人脉势力,随手一查查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君莫惜早已经查出了这件事的主使人是程,更是以他程家四十余口的性命为赌注,让程指认乃是受刘太傅的指使。
至于那所谓的书信,不过是君莫惜找人模仿了刘学的笔记所写的假书信,而君莫惜在政阳殿那般明目张胆的拿给君千南看是吃准了,君千南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书信当面与君莫惜发难,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更加不知道君莫惜是不是有留后手。
多年来的为人处事,让他越发的小心谨慎,君莫惜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让的现在的君千南知道了事情始末却为时已晚而愤怒的摔碎了所有的东西。
储君殿内,君莫惜慵懒的躺靠在软榻之,手捏着新进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吃着,不需要别人的陈诉,君莫惜几乎都可以看到现在的君千南是如何的暴怒,君千南跟父皇斗了十几年也没让他这般暴怒,跟君莫惜不过交手几次已经是吃下了几个暗亏。
这一次更是让他手一枚暗棋再次被除,而秦牧宇原本已经定下了封号更是因为君莫惜这一言处罚而必须延迟三年封号,一个没有封号的郡王不过是个空壳子,不得有封号来的尊贵,所能涉及的事情也更多。
这连续的几番事情下来,足以证明,君莫惜绝对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不是什么任人玩弄的小猫,很显然,这一次君千南算是深刻的认识到了。
科举试题的案子结束了,而书院审核批阅科举学子们的试卷也出了结果,三天已过金榜之也在今日将贴出入仕之人都将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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