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生父与养父，无论；令狐施主选择哪一个都无可厚非，但是，贫尼仅仅不希望令狐施主因为与岳师兄关系更佳就偏向岳师兄，而希望你能作为一个天平，衡量其二者的对错，最后无论令狐施主的选择是什么，无论是贫尼，还是方证大师，都会支持你。”

“为维护本门派地位，不思进取提高本身的声名与实力，却去试图打压新兴门派，然后冠冕堂皇的拉拢在下，欲借小子之手除去小子师尊，到时候，如果小子夺得五岳盟主之位，小子不擅长管理门派，五岳合并自然成为空谈，至于欺师灭祖之类的骂名也完全由小子承担。”

“师叔见谅，此为我与夫人的密约，不可告知他人。”

令狐冲面上先是一愣，接踵而至的，是彷徨，是不信，是不解，是不懂。

岳不群说道。

风清扬眼神越来越冷，令狐冲越来越愤怒。

“多方实验之后，岳某终于想到了以自发性引起肿瘤来促进内力暴涨的方法，虽然此举会导致人的生命急速流失，但也不失为一种提升实力的秘术，到真正需要守护什么，或是生死一线之际，确实能救人性命。”

岳不群说着，打开了他那活体实验室的机关门。

定闲师太说完，就离开了房门。

“师太在这个关口说出，是为了替方证大师当说客吗？”

任盈盈身为日月神教圣姑，向来娇生惯养，若要让其细致入微的照顾人，可是有些难为她。

令狐冲说完就转身决然离去。

“然后方证和冲虚没话说了就自然只能拿你生父母的事情压你？”

令狐冲的眼睛此时被一副连体“人”所吸引。

说罢，令狐冲不想多言，一抱拳就运起轻功回去和他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喝酒去了。

……两年多前……

风清扬在一旁，如同看戏一般，没有丝毫插手的打算。

“看来冲儿如今已经有了选择？”

“炉内乃是以氤氲紫气炼制的洞天真气丹，吞服此药可令人自行吸收天地精气导致真气暴涨，而且暴涨速度不断加快根本无法停止，持续七日后身体自行崩坏。”

“她和莫大师兄、丁勉师兄、天门道兄，同时中了少林密毒————禅机散，一种将人体意志力削弱到极致后控制人的大脑的辅助毒药。”

……现在……

令狐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年来，定闲师太越来越觉得当年方证大师以大还丹来提升他们五人修为的方式有些不对劲，就让岳某去检查，岳某当时就说了虽然检查本身并无问题，但岳某的手段或许不为俗世所认同，而定闲师太身具大智慧，明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岳小子是说，我们每个人活着，无不是踏着尸山血海上来的，既然已经这样，倒不如好好珍惜当下，莫辜负了那些为此丢掉性命的前辈先烈？”

风清扬脸黑的像墨汁。

风清扬看见的一瞬间也楞了一下，令狐冲更是瞬间呆滞。

令狐冲如此说道。

风清扬看向其中一个老妇人，问道：“那么，这一个呢？”

“想必现在令狐施主自己修炼易筋经已经能感觉到进境一日千里了。”

令狐冲一边匆忙起身，一边说道。

“不，是定闲师太说的。”

“小子惶恐，小子又何德何能让定闲师叔亲自伺候？”

虽然依旧呼吸着，但也已无神智。

“师父所为，虽然称不上正人君子，但却是对天下最为有利的做法，方今天下，无论是武学水平还是黎明百姓的生活状况，都要远胜两年前，结果已经证明，师尊所为并无失准。”

“纵然冲儿不畏所谓的恶，但会否害怕面对未知之事？”

岳不群先拒绝，再解释道：

岳不群嘴角露出一副颇为诡异的笑容。

“此处虽小，却也是我喜爱的一方天地，冲儿和风师叔不妨随意看看。”

“正当如此。”

“那位夫人胸有肿瘤，家人怕遭传染，寒冬腊月将其弃于屋外。我将夫人接来华山，可惜没能及时寻到医治之法……死前，她允诺将尸身予我作研究之用，作为交换，我须得答应她一桩事。”

正因如此，风清扬才对那个体内满满的肿瘤还被开膛破肚的妇人，显得情绪特别激烈。

“…………恕我驽钝……不知今日所见究竟是人世之道，还是师尊之道。冲儿告辞！”

“正如逍遥派一位前辈丁春秋所言，医者之道、武者之道乃至人世之道难行，除去种种研究挫折，还有天下人只求病愈和武功天下无敌，却无法接纳武道、医道本与生死结缘，将其间许多事情目为惊世骇俗、离经叛道。”

岳不群奇怪的问道，因为他很清楚，以冲虚和方证的智商应该不会干出这种只会引起令狐冲反弹的事情。

岳不群解释道。

半夜，令狐冲靠着易筋经的内力酒醒的比往日要快得多……

“既然他们已经许诺只要岳某助其拔出三尸脑神丸中的尸虫就任凭岳某差遣，岳某自然不会客气。”

……

岳不群的笑容愈发诡异。

令狐冲原地沉思片刻，睁开双眼后，开口道：“师尊固然是野心勃勃不假，然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的可怖之处又何尝在左冷禅与师尊之下？”

岳不群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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