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理就是,家族对国家的伤害太大,想要国家强盛,就要去除世家大族。他认为世家是吸血虫,寄生在南国身上。”
他们可不会容许一个有国士之才的小辈成长起来。到时候,他们想对付南国,也许会面临一个大学士,甚至大儒。一个谢行舟就让大乾头痛,再出一个大儒,这战还打不打了?”
王柏贤将话题转到当年:“当年夏弦的父亲,那个大学士,曾官至兵部尚书。”
“父亲。”王斌的声音中略带责备。
夏弦垂头跪着,嘴里不断解释:“我没有杀龙,只是谣传。”
听父亲讲课许久,王斌终于忍不住问道:“父亲,我觉得这事情没什么大用,夏弦没有为官,名声上的捧杀只能让其扬名。坏处不见多,好处倒是不少。”
此时的王斌,正虚心听讲,接受知识。
王斌脸色肃然。
王柏贤瞪他一眼:“要是仇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谁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谣传么?不管读书人信不信,反正百姓是信了。
一人面对千人,两方长跪不起,持续了半刻钟,夏弦心力消耗太大,脸色逐渐苍白。
王斌已经回家好几天,受的伤也好了大半,可惜还是不能下地行走,于是王家主专门为儿子做了软轿,叫四位仆人抬轿子。
王柏贤智珠在握,用戒尺在地上画起地图。
王斌问道:“那为何?”
“吾子可教。夏弦有官方保护,仅凭咱们王家虽然能杀,付出的代价太大,不值得。有四大家族,有大乾出手,咱们就不必费那大力气。”
“咱们是真的为他扬名,我还嫌弃他名声不够大,若是够大,名震四海才好。”
说也是个人物,他还真培养出几个出色的人物,其中就包括号江上现在最大的水贼,寒修射。那寒修射十九入秀,本名叫寒锋,刚至秀才就可诵读传世炼体诗。他被老师的观念所引导,专与世家作对。”
王家主推开窗,雨将停,这场可怕的灾难总算过去,连续七八天的暴雨,王家也一样不舒服,今年的粮食也收不上来,只能靠陈粮过日子。
“这和咱们为夏弦扬名有什么关系?”
“夏家,嘿嘿……”
“你们不起来,我也不起来。”积水冰凉刺骨,夏弦眼中透倔强,他本就是个倔强的人,同时有几分心软。
王柏贤这时候意气风发,早先他还担忧密道泄露,趁着水妖来时,想过逃走。后来时间慢慢过去,发现李堂言是真的不知密道事情,也是放下心,思量起如何对付夏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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