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指的就是未曾为官。他不是官员,不好参与讨论,更不要说反驳。
夏弦疑惑道:“李太守难道不知以工代赈吗?”
“其实这东西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五条线。依据每一个音符的高度不同,写在纸上……。”
韩大夫抬头看一眼道:“果如亚大夫所言,暴雨渐止,明天应该就会放晴。”
他从怀里扯出一本书册道:“好处就是此物,大夫论。”
蒙蒙一缕亮光刺破云层,那是许久不见的阳光。
“不过夏弦你有才华,这个榜首,兴许是能争一争的。”
又有三位读者评论,动力十足。感谢。必定加油好好写。关于某位读者在书评问我是刷吧?指着良心说,我没刷任何东西。
“对了,夏秀士,你虽已是秀才,但按照律令,不参与考试,考不中,一样不能为官。虽然李太守已经答应你,让你治理一村,可是,他也不能违背律令,你需好好复习。”
“这场大雨过后,不知死多少人,李太守还需注意,莫要放了瘟疫。”亚述小心收起首本,摸出一个卷轴道:“这是画宗纳物。里面有白米一千万斗,李太守收好。”
隐士们已经离开,只留下夏弦和李太守三人。夏弦是小字辈,在这些人面前,对方说什么都只能点头。
“以工代赈?”李太守来了兴趣,他问道:“何为以工代赈?”
那不就是期刊?夏弦来了兴致。他知道这世界有高速公路,运输毫不比前世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报纸。
亚述的交待,夏弦点头。
“最为头痛的是如何安抚民众。乾龙百年来多灾多难,大乾虎视眈眈,要是一个不好激起民愤,那时候可不好收场。”
前世见惯的东西,到了这里怎么会行不通?夏弦现在是白身,参与讨论已经越界,他不敢多言,对着几人行个礼告辞。
李太守笑道:“说来简单,但也不简单,若真如韩大夫所言那么容易,早有人将此物作出来。”
夏弦连连点头道:“几位大人说的我晓得,我必然努力,争一争榜首位置。只是,那好处是什么?”
李太守道:“亚大夫你多心了,夏弦现在已经是秀士,秀才考而已,他应该没问题。”
李堂言揉着太阳穴,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应对。百姓无所事事,每日只等着喝一口粥,闲暇下会闹出许多事情。
亚述惊道:“岂不是和徭役无差别?百姓喝一口稀粥,哪来力气干活?需知道,修建城墙乃是重力气活,不吃饱,哪有力气?此策不行?夏秀士虽有才华,始终年轻了些,还需要历练。”
李堂言郑重接过卷轴,亚述再三叮嘱:“国家近年收成不算太好,还要对外用兵,这点粮食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弄些野菜,加上白盐,应该能对付到来年开春。”
“榜首太难。”李太守摇头道:“京城几大家族的后辈,往往不远万里到偏僻地方参考,好争夺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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