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笔作诗,写的是“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王斌的脖颈被人提着拉起,提着他的是那老翁,他眼神怨毒的看着老翁,老翁呵呵笑道:“呵呵!你这样看我,我会害怕的?”
这一次只有几下抽动,仿若被杀后神经不死的小鸡一般蹬蹬脚。
王斌仔细回忆,当时早该想到夏弦不可能拿出十万两黄金,自己还傻乎乎的上蛋。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夏弦动了手脚,以浩气压迫,导致自己思绪停滞。
“陈舟,断的腿是哪一只?”
“放肆,王斌你只是童生,有何资格随意别人生死?”
这是一首磨心诗,每日诵读,可以磨砺出人坚忍不拔的性子,以及忠义无双的气势。要是放到军队里,必为无价之宝。陈舟已然在想,南国会付出什么代价换取这首词的使用权。
此诗方出,浩气滚滚,参战的学生无不觉得体内有无敌力量,便是前方幽冥血海,他们也敢闯上一闯。
虽然只是半首,已经很可怕。寒修射看着书写的纸张逐渐被分解为浩气,一点点如同无形的嘴吞噬纸张:“这是一府之才,可惜了,差一点点就能州文。”
陈舟行动不便,但是在加持下同样身有数百斤力道,生生将他左腿折断。那等酷刑,王斌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屈辱加疼痛,忍耐不住的他晕了过去。
寒修射惊呼:“首书。”
嘴里漏风,后半句谁也听不出他哼唧什么。
如狼似虎的学生或打闷棍,或一往无前,刹那就将所有护卫打倒一地。
猛地将他摔倒在地,陈舟瘸着走来抓住他左腿,用力一压。
老师现在是秀才,他在这,你们怕什么?”
筋断骨折者有,皮开肉绽者也不少,完全不是同等级的战斗,简直是碾压。
他微笑道:“夏弦,现在我放心了。”
护卫们略犹豫,王斌一鞭子将其中一人抽的惨叫:“你们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不听命令者,杀。”
……
寒修射,水盗?夏弦?还没等多想,大脑死机,昏迷过去。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夏弦,说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嘴唇上下打架,激动的无法自己。
“咔擦咔擦……”
“啊……呜呜……咕咕……”
战斗结束,说来迟,其实只有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浩气呼啸着卷起,化为纸张落在夏弦书写的桌子上。
“我等做事,不可太过,左腿左手都断了不应该。”
“王家又如何?今天你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你们已经和王家翻脸,与其畏畏缩缩,不如先收点利息,你们没有被王家欺压够吗?颜子杰你那堂妹是不是被王家害死的?吴兄你的弟弟腿还没治好吧……。
“咔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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