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book_text_content">
容之洲放松了握在妻子手上的力度:这个小妮子!叫别的男人叫的这么亲昵就算了,还想让住进他们家里面?想都不要想!
他声音难辨情绪:“不用你瞎操心,清允做事很有分寸,来公司之前都已经找到住处了。是不是,清允?”
王清允努力克制自己,尽量不要露出对嫂子的半点倾慕,忙应:“是的,嫂子,我昨天就已经找好住处了,离公司很近,上下班很方便。今天过来,主要是来哥和嫂子家认认门。”
楚心语对他笑了笑,转头又看向自己的丈夫:“佳怡回头该老跟你要老公了。”
容之洲笑:“也该让她适应适应,清允在s市起码要待上一年呢。”
说话间,电梯已经开了门,三人走了出去。
容之洲用钥匙开的门,容母今天早早的准备好了晚饭,现在饭都在锅子焖着呢,她正抱着自己的孙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开门声,对小小容说:“孙子,你爸爸妈妈姑父来喽!”
“妈,清允来了。”楚心语说:“清允,快进来。”
容之洲顿时微皱眉头,他这会儿越发的觉得妻子“清允清允”的叫让他不爽了。
在自己母亲面前,她那样叫别的男人,虽然是他的妹夫,但是感觉她就像是在叫自己的爱人一样。
想当年她最开始一直都是叫他全名的,后来他让她改口她才改的口,从刚开始生疏的唤他“阿洲”,到后来水到渠成的“之洲”,到现在的“老公”,都让他觉得他和她越来越亲密了起来。
以前她对霍行云也是这样,“行云行云”叫的那么亲密,结果不就出事了吗?现在他都还没有把握: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那个姓霍的呢!
再看现在,也不过是过年的时候两人才见过一面,第二次见面就可以“清允清允”的叫!他怎么就感觉这么的不妙呢?他开始后悔带妹夫过来吃饭了。
饭桌上和饭后,楚心语不时的一声“清允”都让容之洲的心里一阵不舒服。
等送妹夫离开时,楚心语更是跟他一起送人到门口,并且还笑盈盈的说了句:“清允,下次有机会再过来玩啊!”
清允、清允、再过来玩……这几个字循环的在他的脑中回放,让他不舒服至极。
所以,当他一回到屋子里就把睡着的儿子抱进了自己母亲的屋里,并且跟母亲说晚上小小容陪她一起睡。
容母和楚心语都感觉莫名其妙。
然后不顾楚心语想把儿子抱回来的动作,一把拉住她的手硬拉进了他们的卧室,然后极为迅速的关上了门。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儿子抱……唔……”,他已经把她抵在门板上深吻了起来。
直吻到她全身无力,只能倚靠着他勉强站在那里,他才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上,随即覆身而上。
楚心语已经有些迷离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容之洲今天的动作尤其的生猛,让身下的人儿小声的娇呼连连。
而他看着自己的妻子那副想大声叫出来又偏偏顾忌到母亲和儿子而硬生生隐忍的样子,越发的停不下来了。
心心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不能这么博爱,不能对哪个男人都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好!
他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着她,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楚心语恶狠狠的瞪着身边这个正睡得呼呼叫的“罪魁祸首”,自己现在这般的浑身无力都是拜他所赐,昨天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身体是清爽的,但也着实是没劲的,她的脚一沾地她就朝前栽了下去。
“扑通”一声,让正睡得香甜的容之洲惊醒了过来:“老婆!”他赶紧坐起来,看到自己的亲亲老婆正跌坐在地上,赶紧起身将她抱回到了*上:“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心疼的帮她揉着膝盖,却换来了妻子的一个白眼:“容之洲你还好意思说我啊,是谁?是谁昨晚跟不要命似的折腾我的?”
容之洲正在为她揉着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嘴角上扬:“原来是这样,确实是为夫的错,不过为夫很自豪。”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楚心语气恼的很,张嘴就要去咬他的手。
容之洲也不躲,气定神闲的说:“你这是想让为夫天天看着手上的咬印——回味昨晚你的美好的吗?”
楚心语正要咬下去的齿停了下来,脸上红红的,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要脸!”
容之洲逗她上瘾:“那你倒说说我具体怎么个*法?怎么个不要脸法?”
楚心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说不过他,就去推他:“滚开,姐得赶紧穿衣服走人了,要不该迟到了!”
他挑了挑眉,脸色一变,可怜兮兮的声音出来:“姐姐,你昨晚刚将弟弟我这个小鲜肉从里到外吃了个遍,早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太让人伤心了!”
正从衣柜里找衣服的楚心语霍的转身过来,他还小鲜肉?他还伤心?昨晚到底是谁被谁吃了啊?
当她看到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时想骂他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厉声道:“快起来,开车送姐上班!姐今天要是迟到了,让你当一个月的和尚!”
当一个月的和尚啊?这可严重了!他迅速起身穿衣,唯妻子之令是从!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