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别担心。”他疑惑的闪了闪眸子,楚心语和梦里的心儿长得真的很像,只不过一个粉黛未施,一个妆容精致。
他忙下*穿起鞋来。
“小伙子,不舒服就让心心带你去看下医生,地里就别去了。”楚父说。
容之洲抬起头,态度坚决,语气坚定:“真没事,叔叔也别担心了,我说过的事总要做到才像话。”
楚父看了看他,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哥,好样的!”楚宏远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又朝姐姐眨了眨眼睛,也走了出去。
“之洲你真没事吗?可别硬撑,地里等身体好了也有的是机会去。”楚心语关心的看着他。
他心里一暖,拉过来她的手印上一吻:“真没事,我们出去吧,再拖延下去天都要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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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南地的那片玉米地里,楚父看着与自己的速度不相上下的容之洲正挥舞着镰刀干净利落的砍倒一棵玉米杆,不禁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楚宏远的速度也与容之洲相当,他跟容之洲聊天:“哥,你以前经常帮家里砍玉米杆吗?”
容之洲答:“没有,我家里没有种地。”
楚宏远和楚父闻言俱是一愣,同样的难以置信。
容之洲问:“怎么了?”
楚宏远笑了笑:“感觉哥砍的好娴熟,不像是新手。”
容之洲笑了:“确实不是新手,我以前去我姥姥家帮舅舅砍过两次,感觉不难。”
“……”楚宏远。
空气里又只剩下砍玉米杆的声音、从玉米杆上掰掉毛玉米棒子的声音。
一阵微风吹来,玉米叶子沙沙作响。
楚母用小水壶盖喝了些水,让女儿也喝些水,然后把大小水壶给远处那三个男子汉送过去。
楚心语先走到父亲面前给父亲喝,又走到弟弟处。
楚宏远说:“先给客人喝吧!”
容之洲忙说:“还是你先喝吧,别推辞了。”
楚宏远也不再说什么。
到容之洲了,楚心远看着他挥着镰刀砍玉米杆的样子也是呆了。
从来都觉得他生的俊朗帅气,这一刻更觉得他气宇轩昂,并且阳刚之气更甚。
“姐,你怎么不给客人喝水啊?”楚宏远促侠道。
楚心语脸蓦的一红,瞪了他一眼。
容之洲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看着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添了两道泥土渍,想来应该是她掰玉米棒的时候擦汗所致。
“喝水吧。”她的声音温柔如水,隐含着几缕娇意,从大水壶里倒入小水壶盖里,端到他的面前。
容之洲扬了扬嘴角,伸手接过,口里吐了句:“小土妮!”,喝起水来。
楚心语娇恼的瞪了他一眼,也不便发作。
容之洲嘴角的笑意更甚。
楚心语接过壶盖,旋到小水壶上,立马就走回到原来她掰棒子的地方。
“心心,你眼光不错!这小子我看行。”楚母对宝贝女儿说。
楚心语脸一红,低声说:“那当然!”
楚母呵呵一笑,继续掰着棒子。
果真如楚宏远先前所说,两小时零9分钟后,他们砍完了所有的玉米杆,并且将毛玉米棒子装入了大的猪饲料袋子里。
最后楚父开的小皮卡里放满了毛玉米棒子和玉米杆子。
楚家人和容之洲坐在车子前排的座位上,一路欢声笑语的回家去了。
吃过晚饭后,楚宏远去了宏景的家,容之洲跟楚父楚母、女友一起在院子里给毛玉米棒子“脱去外衣”,弄完之后大家轮流洗漱,准备睡觉去了。
容之洲刷牙的时候楚心语特意走过来盯着他看,看的他心头有些发毛,好一会儿才听到她说:“回到卧室记得给我发短信”,然后就离开了。
容之洲回到卧室拿起手机,见有一条未读短信和两条未接来电,未接来电分别是楚心语在下午2:06和2:58打来的,他又打开未读短信:“容之洲!你这个坏蛋!我要杀了你!”
他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今天一天不都还是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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