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的时候他先送他们上了的士,然后走向自己的宝马车。
坐在的士里的楚心语看到,忙让司机等一下,下车走到霍行云面前,笑着说:“霍行云,酒后驾车可是违法的,你还是考虑打车吧。”
霍行云喜出望外,她是关心他的!她起码没有把他当成不屑一顾的路人甲!
他激动的手有些轻颤:“好的,心语,我不开车,我一会儿坐车回家,你放心吧,司机在等着你呢,你先走吧。”
楚心语还是有点担心:“那你回到家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霍行云一想:这样还可以跟她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什么的,真好。
他脸上绽放出了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容,点头应下,又催促她赶紧上车走。
车里的容之洲透过车窗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酸的有些麻木了,他竟有种距离楚心语很远的感觉,有种有一天会失去她的感觉,他忘了言语,只是呆呆的望向车窗外。
等心语坐回车内,他才对周遭的一切有了知觉,他的耳朵里开始有了酒吧外等着打车的人唧唧喳喳的说话声、汽车奔驰而过的声音和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的眼里全是坐在身边的楚心语,他从没过多的看过她
的外表,也从没觉得她哪里比别的女人好,他对她一直是一种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爱恋,他只是觉得他爱她,然后觉得她太美好,这种感觉在他与她身心交融之后开始慢慢的渗入他的血肉,占据了他的灵魂,他,就是非她不可!
他握上她的柔荑,她抬头看他,他在她流光溢彩的眼眸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心,忽的安定了下来。
他伸手抚上了她的眼睛,这时他才发现她的眼睛和鼻子之间散落着一小片淡淡的小雀斑,他不禁轻笑出声:“多可爱的小雀斑!”
楚心语的眼睛眨了眨:“还有人觉得雀斑可爱的!你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眼里出西施’吗?”
他闻言笑的爽朗:“对,估计你就是脸上再长俩大痣,我也觉得你美!”
楚心语想象了一下脸上长痣的样子,自己先受不得了。
“千万别!新还珠格格上饰演小燕子的那个李晟就长了一颗痣都被好多人说成像媒婆,我要是长两颗?”她瑟缩了一下。
容之洲好笑的看着她:“那如果是我脸上长俩痣呢?你还爱我吗?”
“啊?”她仔细端详着他那张俊脸,想象着上面多两颗痣的样子,手抚上,在他的下巴和眼镜框边沿的位置停留的时间最长,“嗯~要是长在下巴这里和镜框边这里,就影响不到你的帅气了!”她的语气非常认真。
他皱了皱,那要是长在其它位置他就不帅气了?她就嫌弃了?
“那要是长在其它位置,你是不是就不爱我了?”他不禁黯然出声。
她心口一窒,她怎么可能不爱他?也许最初她迷恋他的确有受他俊颜迷惑的成份,但是她思念了他六年多,即使印象中他的样子逐渐变得有些模糊,但是她依然与他魂梦相依,他是她魂牵梦萦的人啊!他早已在她心中扎了根,入了骨血,更何况重逢后他与她朝夕相处、肌肤相亲,她是断不愿与他分开的!
她正要开口,车已停了下来,容之洲问了费用已掏钱递给了司机,正在等待找零。
她抿了抿唇,开门下车,站在旁边等着他。
容之洲下了车,一阵微风袭来,他的脚下一个踉跄,楚心语忙走近扶住了他。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远离了下她,她感觉到了,心下一痛:“之洲,我爱你,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你不要拒绝我!不要推开我!我的心快要被撕裂了!”
容之洲身子一震!
他定定的看着她,他看到了她眸子里的受伤,那里分明已开始要涌出泪来,他明白了:她心似他心!巨大的喜悦淹没了他。
他激动的有些发抖的手将她耳边凌乱的碎发捋到耳后,颤着音道:“乖乖别哭!我不会推开你的,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我爱你都还爱不够,怎么会拒绝你?”
楚心语被“心肝宝贝”四个字震憾了,久久呆立忘了言语。
耳边传来容之洲愉悦的低语:“旁边有人看着咱们呢,你确定要一直在这里站着?”
她一下子受惊了般搀着他狂走,直到感觉他又踉跄了下才放缓了脚步。
回到家里,楚心语把容之洲扶到*上躺下,盖上薄被,说:“睡一觉吧”。
他拉着她的手,要坐起来:“我差点忘了还没陪你吃正餐呢!走,去吃饭。”
她忙制止他:“我在酒吧吃了东西,现在根本不饿,你安心睡吧,我一会儿会熬些粥,我吃些给你留些。”
他也不再坚持,他今天确实喝多了,一挨着*就想睡觉。
厨房里,楚心语在认真的熬着咸粥,她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妻子。
期间她收到了霍行云发来的报平安短信,她只回了两个字:“好的。”
夜间容之洲起来吐了一次,楚心语帮他清理干净,问他要不要吃点粥,他说不要,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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