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再一次惊异的瞅着云宣,心想:这小丫头,真听得到我的想法?
如今,看这情境,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竟真是这另一半墨玉龙玦的继承人了。而且,令雪狐大为惊异的还不是云宣能读懂动物的思想,而是她体内的生生之气。
没想到,第一次骑马的云宣,居然毫不胆怯,高高俯身坐在马背上,抓紧疆绳,夹紧马肚,像模像样,老骑手般追风逐月起来。一边的阿思兰,先时跳到喉咙口的担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大笑着与她并驾齐驱。
云宣嘿嘿笑道:“小狐狸,你惊讶什么,我从小就能和动物沟通啊。上到野狼,苍鹰,下到秋虫小鱼。我都能和它们说话呢。草原上不知道多少只狐狸呢,我和它们都是朋友啊。”
云宣正为那看不明白的紫微星宿而头疼,就见那雪狐拱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在书页上。一边看一边说:“嗯。这玩意是挺复杂的。估计你自己这么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去请教尊上比较好。”
此时,千里之外的月玉龙雪山下,云宣正与阿思兰一人一骑,纵横驰骋。
不知道又从哪里请来了裁缝师傅,量了云宣的尺寸,给她做了整整一橱的各色衣衫。
雪狐朝天翻了个白眼:那些凡身俗物怎能与我相比,我可是灵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五洲四海,皆为我控。当然这里夸张的成分还是居多了。
“是吗?刚才还是烫的。”云宣赶紧接过去,可刚一触手,就尖叫一声。“还是烫的啊!”
“驾!”两腿一夹,骏马迎风直冲而去。吓得一边的阿思兰,赶紧飞上马身,扬鞭追赶。
云宣兴高采烈的和阿思兰比赛着,爽朗的笑声划破蓝空,感染了所有的草原生灵。苍鹰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狼群远远的观望着这对欢乐的伙伴。整个草原都生机勃**来。
因为动物拥有比人类更敏锐的第六感知,能变善恶,能通生死,趋生气,而避死障。
阿思兰捏着那块墨玉佩,仔细端详,说道:“冰凉凉的,一点也不烫啊?”
这灵狐颇是精明,知道如今云宣的地位已经在这个玄天宫尊主的心中,如日中天,因此怎可再如往日般傲慢相对。
此时,正是玄天宫中,凌楚墨摔了玉盏,雷霆之怒的时候。谁也想不到,远隔千里的两块墨玉龙玦已经遥相呼应,共通互感起来。
云宣看到消失了将近半月的灵狐终于被放了出来,心里深感内疚,总觉得是自己害得灵狐被师傅惩罚。因此,赶紧将手边的樱桃酥,递给灵狐。这灵狐也乖巧的就着她的手,把点心一吃而光。心里想着:这酥不错,吃着像是小鱼的手艺。
……
云宣蹲在草堆里,紧紧捂着胸口,似有一股烈火,猛然间烧着心口。这种刺痛,是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过的。竟似从心灵深处向外蔓延般无法忍受。挂在脖子上的墨玉龙玦,尽然烫的让人抓不住手,云宣赶紧将它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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