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麻子是一名老猎手,此行自然是把跟了他十数年的的老式猎枪给带了来,他去年领队进过去一次说是里面野兽众多且还有很多诡异的其他生物,总之就是此行甚是凶险,期间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小洁子她昨晚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大早上的硬是吵着要我陪她去解手,我…”贾玲儿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我当时没有理她,后来,后来她实在是憋不住一个人去了后面…”
此行由于路途艰难,我们只带了一些干粮与挂面,故此葛麻子提着猎枪去打猎了,说第一顿要让我们开开荤吃点好的。
“大概多长时间了,”我同样是上前询问道,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找人的关键,贾琳儿在想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应该…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我来到不算湍急河流边,看着脚下被石子胡乱铺成的河岸,不经意的想起小时候在村子里的诸多画面来,爷爷的身影也是自然少不了出现。
邹洁的话刚说完,一旁的方大志也是站了起来,习惯性的扶了扶鼻梁上的重度近视眼镜后说道:“是呀,小洁子说的对,我们大家直呼名字显的多生疏啊,以后你们大家就叫我大志好了,这样听起来亲切。”
我来不及细想,直接是张嘴吸了上去,试图将其伤口上的蛇毒给吸出来,这是最原始也是最好的办法。
其实我感觉杨小虎去掉姓氏叫小虎挺好的,可他却非要说不好,硬是让我们叫他虎子,说这样显的威猛霸气。
想到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座大牯牛山内必然有墓,而且看其瓷器碎片年代颇久了,墓的规模应该不小,但至于在哪对于我这一个半吊子百度人来说是丝毫找寻不到的。
我一听半个时辰了,心里一急,要知道在这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一个女孩子家出去半个时辰都是没有回来,那必定是出了事了。
葛麻子见自己硬是被我们叫的年轻了不少,显得也很是高兴,摆了摆手对着大家笑说道:“你们大家放心,虽然此行有些危险,但葛叔我走过一回了,这一次只要你们跟着我走,保准能将你们带到目的地。”
至于葛麻子,虽然年龄要比我们大海了去,他也主动叫我们喊他葛大爷,可是在场的我们哪一个不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知道他这是客套话,最终我们大家一致决定叫他葛叔。
“大志你与贾琳儿在这里照顾着虎子,我与葛叔去找小洁子,”我先是对着早已失去方寸的大志说道,随即便是看向一旁的葛叔。
虎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嘴中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喃声,显然他的嘴巴已经开始变得麻木了。
当然了,前提就是吸噬者不能将其毒液给吞咽下肚,否则救人不成反到会把小命给搭进去,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世界上有着很多人得不到及时的抢救死于毒蛇之下的真正原因。
“河水还挺深啊?”我低喃了句,准备再找块大点的石头试试,目光刚要四处寻找,一道白色光点自岸边的河水中折射而出,我狐疑着那是何物?脱下鞋子便是将其给捞了上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块瓷器碎片,上面沾满了污垢洗不下来。
“葛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匆忙走了过去,在打量了下虎子后开口问向葛叔,葛叔见我问向他,脸色沉的跟块古木似的,只是颜色稍白些罢了。
她人长得挺美,尤其她的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由于在之前的路途上我二人聊过天,所以要比较熟一点。
一夜的时间很快是过去了,当我在睡梦中被一道惨嚎声所惊醒时,心中一惊暗道不好,由于我睡得太死可能是出事情了。我急忙是拍打了下身旁比我睡得还要死的大志,示意他快点起来。
营地的地点是葛麻子找的,是一片四面环树的洼地,前方不远处依稀还有着涓涓流水声传来,显然附近是有着一条河流分布,地方还算不错,就是空气中有些潮湿。
果然,在贾玲儿的叫声中我得知邹洁不见了,葛叔此时也正在询问邹洁失踪的具体情况。
看着手中的瓷器碎片我陷入了一个疑问当中,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居住,极其的荒凉,就算是河的一端通往哪个村落,瓷器碎片被水流冲刷过来的,那也不成立,因为河流的上端明显是通往不知名的哪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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