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后听见说谢他,王婆便道:“等我慢慢和他说。”
武松掀开帘子便问:“王妈妈在家?”
王婆道:“西门大官人,当初为他使了只怕一千五百两也不止,就当是个零头,到哪里去现找这样的好人家?何况再多银子,以后还不是自己过日子销,别人也拿不走。”
王婆说道:“还是武二哥知人甘苦。”
王婆正在磨上扫面,连忙出来应道:“是谁叫老身?”
武松却道:“不打紧,我既要请嫂嫂家去,就使一百五十两也罢。另外破十两银子,与你老人家。”
婆子道:“武二哥,且是好急性。门背后放儿-你等不到晚了?也待我好歹收拾一番,才打发他过去。”
王婆道:“原来是武二哥,几时回家来了?”
又见十两谢他,连忙收了。拜了又拜。
次日,武松和王英拿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又另外包了十两碎银子,走到王婆家,也不多说,直接拿天平兑起来。
武松道:“我有一桩事和妈妈说。”
不想金莲这时早跑出来。王婆爱钞,金莲爱俏。只不管银子,多见武松一面是好。却全落在王英眼里。
王婆问道:“有甚事?武二哥只管说。”
武松就在附近暂时付了定金,租了一所小院,要做那王婆和潘金莲的葬身之处。时迁这时也回来说西门庆确实已死。王英闲的无事,非要和武松一起前往,武松也是无可奈何。
一面请他上坐,点茶吃了。
金莲也是不解,拿眼看王婆就要开口,却不想王婆直打眼色。
金莲支吾道:“迎儿如今只在蒋竹山蒋太医家的大药铺帮忙,我也是许久未见。”
武松一听,正是旧恨新仇,全涌上心头。理帻穿衣,径走过间壁王婆门首。金莲正在帘下站着,觑见武松来,连忙闪入里间去。
武松在十字坡得了张青孙二娘相赠,额上界箍灿烂,顶骨数珠灿白,腰悬两口雪镔铁打造而成的双戒刀,行者打扮。何况离家已久,路人未必都一眼认得。当时做都头熟悉的都是衙门里面的公差,也无人关心他流放之后会当如何。
婆子看见白晃晃摆了一桌银子,口中不言,心内暗道,虽是有张二官几家也贪念潘金莲美色,却不知银子几时到来。仰着合着,我现钟不打,去打铸钟?
又道:“你今日帽儿光光,晚夕做个新郎。”
王婆听见,喜欢的屁滚尿流,没口说道:“还是武二哥知礼,这几年江湖上见的事多,真是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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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道:“既要娶奴家,叔叔上紧些。”
武松先是来到姚二郎家中,要见迎儿。姚二郎支支吾吾,如何拿得出人。
武松道:“妈妈收了银子,今日就请嫂嫂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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