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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竹山笑了笑,轻轻摸了摸绣春的小脑袋,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歌舞几家愁。东京开封府高俅高太尉府中,却是愁云惨淡,一片哀嚎。
高衙内看到绊脚石林冲不在了,天天去骚扰张氏,对恶棍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哪知张氏就没有听进过一次。
高俅时运两济,在朝廷之上春风得意,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高衙内躺在榻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却是束手无策。只恨不能代儿子受苦。
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绣春很苦恼姑爷会问这么复杂的问题,很想问问天上的星星,给自己提醒一下答案。凉风习习,轻快的脚步声,在这夜晚仿佛一道风景。
后来张氏被高太尉威逼成亲,自缢身死。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中,染患身故。张氏以自己的性命保全了自己的名节。杀死娇妻岳父的最大凶手其实就是林冲。
蒋竹山愕然道:“怎么会?绣春你怎么看?”
李瓶儿突然笑了出来,好像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朝着远处小跑了起来。
高衙内虽然对外宣称是养子,过房本家阿叔高三郎儿子,其实却是实打实的唯一骨血。
王婆劝也不是,说也不是,无可奈何,随她去了;左右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
李瓶儿盯住道:“迎春,你好,真好-”
林冲只是个没担当的憋屈人。男儿天生保妻儿,不要说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至亲受辱,只敢喝止;再傻也知道发配和高衙内有牵扯,却要写休书,把娘子拱手让人,玉成美事。
迎春道:“我知道小姐看不上这点银子,可这卖身契迎春不敢白拿。迎春也没有更多了。”
王婆把地上的碎屑捧了一捧,叹了口气,嘴里啧啧了几声,又无奈得摊开手,都是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王婆看到蒋竹山一行走远,拽了迎春一把道:“人都走远了,还傻跪着给干娘看呢。可惜了两百两银子。”
林冲也真是个白瞎了一身武艺,张教头如似玉的娘子嫁给他也是扼腕。被发配时竟然还要对岳父说上一段混账话。
迎春拿刀刺兔子的时候,王婆以为她和五娘一样有股子狠劲,现在看来,也就能在小兔子面前威风。让她下楼的时候,双腿像灌了铅,难道楼下是刀山火海。
高衙内调戏林冲娘子,原来也不晓得她是林冲的娘子;若还晓得时,也没这场事。这样的草包要是遇到莽撞的打一顿逃走了也是白打。偏偏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高太尉养子,却不敢落拳。
李瓶儿气急反笑,随手拿起银票撕得粉碎,扔在迎春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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