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之前,现在的话这人应该是比不上元宗了,墨子的三大遗招元宗已经完全掌握,而且这段时间还经常和李明两人切磋验证,两人的武功都有不少长进,两人随便一人都能对付严平了。严平来到两人前略一施礼,也席地跪坐,腰背挺得笔直,却没有丝毫拘束的感觉,连李明的注视也如同未见一般,如同李明不存在一般。
赵穆一边殷勤劝酒,装着随囗问起李明的出身。李明一看他这样子,估计这家伙在盘查自己的身份了。想起项同志也被他盘查过,而且似乎没有露底,忙把编好的故事奉上。说到与陶方相遇的经过,想起眼前这家伙早把自己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了,所以也没说什么假话,完全如实直说自己与老陶相遇后的事情,一句话都不瞒他。赵穆自然知道他没有说谎,大感满意道:“李明剑法显得明师指点,不知令师何人?”
与其用这些来证明自己,还不如直接用宽松的行会规范来统一约束自己,喝酒吃肉娶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和元宗就借鉴了后世的党会组织的管理模式重新对墨家的一些规矩做出了一些改变,以后用来规范墨家的行为,不再刻意要求所有墨家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所得全部捐给行会,也不刻意要求他们一定要居茅屋用土碗吃糙饭什么的。
赵穆看着笑道:“这就是现在邯郸墨者行馆的钜子严平先生,亦是我王的客卿,他刚才坐在隔壁,李明的话他全听到了。”
李明听后仍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却是冷笑。“跟着你混能有好下场?连晋还不是跟你混的?请你出下手居然还要许诺把乌廷芳贡献出来让你睡几天才同意,这样的人值得自己追随?见鬼去吧。”
李明听了后犹豫了下,盯着元宗画的地形图看了会后说道“不用,你看这里离赵穆的府第不远,我来回一柱香时间里绰绰有余。你先带人过去在严平归途的此处必经之地埋伏,很有可能严平会先离席。到时我找机会从席上离开一会,我们合力狙杀他后再回宴席,我到时安排个人给你带着,这样的机会必须试下,如果我没及时赶到就取消吧,刺杀的事情你没我精通,以免出意外。。”
严平冷冷看着李明道:“兵卫大人能击败连晋,显已得我墨门叛徒元宗的真传,只不知兵卫大人是否知道元宗的下落和他的钜子令?”
严平一副拽拽的样子,冷冷道:“不知道就最好,兵卫最好以后都不要过问我们墨者的事。”话完便向赵穆告辞后,起身便走。李明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让你拽,让你拽会先吧,过了今晚就去阎王那拽去吧。
现在墨家三分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墨家讲究兼爱,现在严平这些人还有什么兼爱之心?做了赵王的鹰犬,热衷名利,为了钜子令残害同门的事情也能干的出来,这样的人现在还假惺惺的跟李明来摆派头显示自己是墨家钜子的身份。说实在话,李明看到他就厌恶的恨,如同看到那个后世光头总把自己标榜成什么一样恶心。
赵穆盯着李明道:“对本侯来说,这世上的人是敌则非友,是友则非敌。假设你是我的人,我可保你金银美女、权势地位,享之不尽。但若成了我的敌人,本侯将不择手段,把你毁掉,让你生不如死。”
李明让秀夷跟着元宗过去的目的就是准备利用空间戒指的能力了,这个是他这段时间发现的新功能。只要他心里念着那个已经开了专属空间的女人,他就能出现在那个女人的空间里,然后接着可以在现实中那个女人身边出现,这简直就是系统版的传送器,作弊大杀器。
严平说完那些后就沉默起来,李明装作客气地问道:“元宗先生对卑职有传艺之恩,不知他现在去向如何?当日他忽然着我离开武安,又不肯与我同行。卑职便觉得有点不妥,那时我还不知他与墨门有关系。”
严平淡然道:“我们墨者身体力行的是节约和刻苦之道,居室茅茨不剪,用的是土碗,饮的是的羹,吃的是粗糙的高粱饭,穿的是葛布鹿皮。若元宗肯传他钜子令,自因他已成了墨者。可是兵卫大人不戒女色饮食,显然尚非我墨门之人。”
如此又讨论一番各种细节后两人才确定计划,然后分头安排去了。第二天李明一大早就被叫进宫里去了,去赵王那领赏,他的御前统领需要应职了,职业套装也得挂上了。跟着赵王派来的一个太*监把这一套忙完后天已经黄昏了,这个时候李明已经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这些古代的礼仪太繁杂了。
忙完从王宫出来,赵穆派的马车正等着宫门口,见李明出来就把李明接到城北的侯府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的重口味事件还是因为什么,赵穆的夜宴低调的很,出奇地并没有脂粉盈殿、狂欢热舞的欢迎场面,似乎有点衬不上他侯爷的身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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