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正是九月初五破晓之时,百姓陆续从睡梦中醒来,为新的一天的生计开始劳碌,当商人们正准备出城的时候才发现不妥,今日的金城北门非但罕见的被全部戒严,还派下了重兵把守!有大胆的外国商人前去询问,士兵只道朝廷有要事要办,北门暂时禁止出入。 百姓也不敢过分询问。只改走其他城门罢了。
却说众人纷纷转身向西门进发的时候,只见南门忽然开启了一道小缝,一匹快马如闪电般呼啸而过,竟也顾不得规矩,撞翻了几个来不及躲闪的小贩的摊位。
众人刚要斥责,只依稀见那马上坐的正是一身戎装的罗恒罗大人。而罗大人的怀中,隐约一个娇小人影。而罗大人马匹所经之处,浓稠的鲜血滴落下来。形成了一道崎岖的血痕,触目惊心!
很明显,马上的人有着极重的外伤,众人也绝了理论的心思,纷纷帮小贩整理起散落的货物来不提。
却说那罗恒骑着快马一路飞奔由南门而入,直入柳巷后街金饭碗的居所。下的马来,紧紧抱着早已昏迷的女子,一脚踹开了院门。顾不得和正择菜的金饭碗打招呼,飞速将昏迷的女子抱入卧房,背心冲上的安置在床上。那女子,正是微醺!此时的微醺背心上开了一个恐怖的血洞,鲜血不停的冲开金疮药渗出来。无比触目惊心!金饭碗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冲了进来,见此情形,立时——昏了过去!
罗恒一拍脑门,为自己的愚蠢后悔不已,因事情紧急,他只知道要尽早救治微醺,而金饭碗是俞钱的弟子医术不弱,便直接将微醺带了回来,谁想到,他忘记了金饭碗最致命的毛病——晕血!
正当他心如油煎的时候,一道男声骤然从院中传来:“金兄,今日可有什么好菜色推荐?”罗恒出门一看,只见院内站立这一位二十上下的青衫书生,那书生面容俊秀,身材高挑,这不不算什么,奇就奇在,这书生虽然一身布衣,却有一种令人凛然难犯的贵族之气,罗恒也算见多识广,一时竟也猜测不出这书生的来历。
那书生见金饭碗屋内蹿出一位浑身是血的戎装将军,在看看倒在地上的金饭碗,立时有了本能的联想,刚想转身撒腿就跑,却又觉得有违圣人之道,于是战战兢兢的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一卷书,举在手中权作武器。
“你,你,你,你是何人?”他自己都没有感觉他,他的声音是何等的颤抖!“青天白日,竟然滥杀无辜!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罗恒正在火头上,乍一见此人行止,不由哭笑不得,想起床上重伤的微醺,也顾不得和这与金饭碗思维在同一水平线上的书生计较,只想快步去寻个大夫来诊治微醺,谁知刚走出几步,便又被那书生拦了下来!
“你这杀人凶手,杀了人,就想逃吗?”他举着书的手不停的颤抖,口上仍是大义凛然。却也是个正直之辈。
“一边去,金饭碗没死!但是如果你再不让开,我的朋友就要死了!”罗恒一把推开书生,一溜烟的跑走了。
那书生来到金饭碗面前。小心的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果然无大碍,方才放下心头大石,正准备去给他敷个热毛巾,却见金饭碗幽幽转醒。
“陆公子来了!”金饭碗道“你来得正好,快,快我一个忙!”他拉住陆公子的衣袖道。“按我说的做!否则,我师姐小命休矣!”
那陆公子方才抬头向床上看去,见床上微醺的惨状,急忙点头。在金饭碗的教导下,陆公子连忙从井中提了一桶冰凉的井水并打开房中的衣橱,拿出了金饭碗的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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