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白伊宁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是希望你去看看，龙府里的龙门，九州的九州演武台这些世界上的奇迹，和在上面璨若流星的人们。”

……

一般来说，在这个年纪，尤其是青春期，皮鞋永远是小众人的选择，就算是选择皮鞋，年轻的人们也会选择一些款式新颖的名牌，可是这个男生并不同。

“自我介绍一下。”

“白痴。”

“而我……。”

方十项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白伊宁沉默了一段时间，雨点将两个人似乎分为了两个世界，雨幕下的阴霾，渲染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氛。

“璨若流星。”方十项重新念了一遍：“有机会的吧。”

“不，不能这么说，觉醒者的世界，大概都是这样的吧。”方十项这么想着，叹了口气。

“送你了。”方十项点了点头，转身。

“择人而噬的老虎。”方十项念叨着，露出一丝苦笑：“你不去攻击别人，别人怎么会攻击你呢，是她的欲望太强烈了吧。”

方十项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少女内心的一部分，感觉有些黯然。

“人与人的竞争，产生了差距，胜利者，占有了这些建筑，成为了他们炫耀胜利的标志。”

方十项想笑一笑，但是最终，并没有笑出来：“人与人之间，能和平共存的吧。”

“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燕雀。”少女说完这句话时候，似乎又高兴了起来。

被称为燕雀的方十项笑了笑：“好好好，你说的对，鸿鹄姐姐。”

“我当时使用战技的时候，我知道他会死，但是我其实一点愧疚感也没有。”白伊宁洁白的小脸露出一丝黯然：“我出手了，那个杀手就必须死。”

“还记得那天的那两个人吗。”白伊宁突然说道：“你相信吗，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那，再见了。”白伊宁伸出手，俏生生把伞还给方十项，被方十项拒绝了。

白伊宁分明看见少年慢慢地撑着伞，渐渐消失在笼罩着黑暗的雨幕中，手抓紧了伞。

靠在墙壁上的人是一个年轻人，大概比方十项大不了几岁的男生，正歪斜着头，懒懒地靠着，似乎在打盹。

“这个人，个子好高啊。”方十项稍微看了那个男生几眼，即使是在阴影里，方十项依然发现那个男生的个子有些出奇地高，但是与这个身材不是很般配的是，这个男生非常地瘦，看上去，就像一根竹竿一样。

不小的雨滴落在那个男生的碎发上，使得整个男生的头发变得盘在一起，但是他一动不动的，在黑暗处显得格外地诡异。

这条小巷的住户似乎并不多，在晚上看上去有些可怕，到处都是黑洞洞的一片，产生了一种莫名地寂寥感，更为重要的是，那个靠在斑驳墙壁上的人，始终一动不动。

白伊宁看着远处绿叶大酒店的招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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