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了。”周业化解五人合力一击,得势不饶人,大刀猛挥,直取面前山贼要害。最近之人躲闪不及,被长刀开膛破肚,白肠子流出,掉落一地。
周业大吼一声,拔刀如电,势如急风,双足点地飞身而起,瞬间斩杀一人。李元灿、李元辉兄弟二人也不遑多让,两三招之内就放倒对手。
周业咬牙冷静下来,四顾查看,此时山贼和尤南山带来的扈从竟隐隐成合围之势,将周业三人困在了中央。
山贼没料到周业如此雄武,大意之下吃了暗亏,此时再不敢掉以轻心,五人一起向周业抢攻。
尤南溪赶到密林入口,叫匪首出来面谈,双方比手画脚的谈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尤二公子最近火大,无处发泄,谈到一半,竟然拔出马刀,率队朝着山贼冲过去砍杀。
“周兄,我来助你。”身后一个尤南山的扈从凑上前道。
尤南山和尤南溪商议后,策马来到车旁,对牧海道:“秦公子,前方有些人马依山盘踞,怕是来者不善。我等先在此处稍停,让南溪带人过去交涉。秦公子,你看如何?”
五个匪徒损失一人倒也没有惊慌失措,四人结成阵势,又抢攻而来。
李氏兄弟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对周业深信不疑。当下兄弟合力,向外冲去,无论谁挡在前面都尽皆斩杀。
“那怎么办?他身份特殊,要不要救他?”李元辉道。
第二日,牧海和柳湘儿在马车中一路都在并肩翻阅水利书籍。虽然没有什么亲密举动,但两人同心同力做一件事却有一种别样的甜蜜乐趣。晚上客栈休息之时,依旧是牧海读书,湘儿在一旁端茶递水,红袖剪烛。
“那就有劳尤二公子了。”牧海笑道。
“哈哈,瓦罐?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战场之上确实是人命如草芥。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有跃马扬鞭,平定天下的志向,只是大多都像我一样贪生怕死,志向也只是说说罢了。”牧海道。
“好……”周业话刚说出口,突然感觉后腰一凉,心中大惊,急忙收刀向左侧跳了两步。伸手一摸,后腰处尽是鲜血。扭头一看,刚才说话的那个尤家扈从正手握带血的匕首,满脸狞笑。
尤南溪抱拳答应,带了二十余骑,提枪垮刀,往山林处奔腾而去。牧海眯眼看着一行人马疾驰掀起的烟尘,微笑不语。
尤南山虽是惊慌逃跑,倒也不忘嘱咐车夫紧跟着他别掉队。一骑一车沿着荒野阡陌拼命跑了半刻钟,在尤南山的指引下,拐进了一条树林阴郁的隐秘小道。
当下斜挥长刀,架住了迎面三人的兵刃,顺势一带,将三人逼退,又斜跨两步,躲开了侧面刺过来的两刀。
牧海看到山贼杀气腾腾疾驰而来,惊得目瞪口呆,恨不得破口大骂:尤南溪大马金刀拽得不行难道他竟是个脓包笨蛋?还是说,他有意放水,借刀杀人?
等了一炷香功夫,尤南溪和他带领的二十余骑没了踪影,山贼倒是从前方呐喊着杀了过来。
周业扯下身上布条,蘸了蘸血,增加其韧性,然后紧紧勒住李元灿的断臂,防止他失血过多而亡。
“秦公子大可放心,南溪必然不负所托。”尤南山骑在马上,扬起马鞭笑道。
牧海终究是忍住了欲望,没有留柳湘儿在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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