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赵民许久不见牛仁回来,回头来找,见梁文真在与一位西洋美人热情攀谈,惊得掉了下巴。“小午王民,我们一道去饮咖啡,这位米蒂小姐要请我们。”梁文真道。“有这般好事?”许凡狐疑道。“梁朗刚才救了米蒂小姐一命,她要感谢梁朗,请我们饮咖啡呢。”牛仁道。三人跟随梁文真米蒂,去往旋转餐厅,牛仁将刚才惊险一幕,述说一遍,许凡赵民听得惊叹不已。
“老爷,小的正有要事禀报。”罗虎快步上前,躬身道。“说!”童贯放下茶杯,往后一靠,眯眼道。“太子最近频频招徕名士,聚会吟诗,谈论时政。”罗虎道。“好,老夫已知。高太尉府中有甚么动向?”童贯问道。“高太尉府中鸡飞狗跳,正忙于操办衙内的后事,东京百姓燃放鞭炮,似为此庆祝。”罗虎答道。“好,你会同杨校尉,继续打探。”童贯道。
罗虎告退,离开童府,策马往城西家中去。经过仁济堂药铺时,想起梁文真多日不见,便停马进去,向掌柜的招呼一声。“罗兄弟,又要买药么?”掌柜的笑迎道。“没事,只是顺路进来,看看东家有甚么事没有。”罗虎道。“是了,东家近日为霍画师失踪一事,忙得焦头烂额,罗兄弟路子多,或能帮得上忙。”掌柜的道。“啊,即刻告知东家,罗某有一事相问。”罗虎道。许良潘恬收到消息,赶到药铺,得知童贯私下囚禁一人,查问画中人之事。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请你,请你到餐厅喝一杯咖啡。”米蒂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免了罢。”梁文真客气道。“不,不能,你们最讲究礼尚往来,我要是不请你一次,心里难过。”米蒂道。“那好,你只请一杯么?我还有三位朋友。”梁文真道。“没关系,我一起请他们。”米蒂道。
话说这日,梁文真忽然记起当年在广州时,未曾登上过小蛮腰塔,如今虽可坐飞船俯瞰广州,但当年的遗憾,今时不妨补上。“梁郎,你们要去登高塔,须小心在意,我们还是打马吊,不陪你去罢。”许苗茵道。游玩几日,终会厌烦,李师师扈三娘等也不愿意外出。鲁智深武松林冲杨雄,已在饮酒谈笑,梁文真只好邀约牛仁许凡赵民,一道外出。
小蛮腰塔看起来如一位婀娜清秀的少女,塔基却颇庞大,四人进入内部,却见此处游人,比别的地方多许多。看来,即便到二十二世纪,小蛮腰仍是广州的一处名胜。梁文真四人爬上几层,终于寻到登塔入口,他们的身份凭证,竟不须付款,当然,也无法付款,皆因他们并无这个时空的银行账户。
可惜,几番奔波,朝廷和开封府都不曾拿人,潘恬许良无奈,向开封府报称人口失踪。捕快录下案情,向各地行文,关注霍超行迹。官府一向办事敷衍,许良等人不敢抱甚么希望,只有回府,唉声叹气不已。霍超爹娘听得寻人无果,以泪洗面,十分凄凉。
此时的霍超,正在童贯府中的地下密室之中,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两条铁链锁住脚踝,一头栓在铁架上,霍超衣衫褴褛,血迹斑斑。童贯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一名家丁正向他汇报。“老爷,那厮嘴硬,死活不肯说出画中人是谁。”家丁道。“哼,读书人还蛮有骨气,饿他几天再说。”童贯呷一口杯中茶道。“罗虎,你有甚么事情?”童贯抬头,看见大门边上的罗虎,正欲进来,问道。
登临塔顶,广州一览无余,凉风嗖嗖,牛仁许凡赵民都感觉到塔在晃动,都担心起来,相互取笑一番。梁文真远望佛山方向,只见不时有小飞船划过天空,江海上的游轮,都是人们休闲娱乐之用,工厂以及杂乱的民居,全不见踪影。若不是身份问题,留下在此时空,了此一生,也是幸事一桩。梁文真暗忖。
“四日前,超儿一早返工,夜晚未归,我与他娘都不以为意,第二日夜晚还是不归,我们才着慌。派人外出寻找不获,董先生也说奇怪,道他三日前散工之后,再未曾见过他。”霍超父亲诉道。“潘总,看来我们要回去生产基地,查探谁人最后见过霍画师。”许良道。潘恬赞同,二人又找到董慎,一道回到生产基地,各个查问。最后的结果,是看门的护院曾亲眼见霍超离开,之后再无人见过。古流拉认为,霍超出事,应是在散工回家的路上。
梁文真一伙来自北宋末年,已是铁板钉钉,军事研究机构已然获悉,但梁文真的dna与佛山梁家村几人的血缘关系颇近,却令人疑惑。有甚么办法,解开他们经由虫洞,进行时空穿越之谜,科学家们伤透了脑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梁朗能够未卜先知,原来一早知晓。”牛仁道。“梁哥哥过去到过此地,要不如何这般熟门熟路。”许凡道。“哭爹喊娘,怕生怕死,有甚么出息!”陈秋月冷冷道。
“梁哥哥为何如此多艳遇,我十分怀疑,有不祥之感。”许凡道。“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你是羡慕加嫉妒罢?”赵民道。“我牛蛋也没有,有甚么好怀疑的,我看民哥说得不差。”牛仁道。说笑间,众人到达餐厅,在窗边坐下,米蒂叫来咖啡,五人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闲话。米蒂却对梁文真十分热情,二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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