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当真好笑,还真有这个门派!”梁文真听到乔道清之言,心中暗笑。“顾蒙师弟,我自要寻得真道法,相信祖师不会怪罪于我。”乔道清道。“已经是投降败兵,尚敢言勇?”戴宗喝道。“我因主将不济,兵败奔逃,走投无路,降于宋军,非我无能,如何不可言勇?!”乔道清的师弟顾蒙道。“好一条汉子!”也来到一边围观的许凡赞道。牛仁赵民二人都望向梁文真,点头微笑致意。
“梁总,休要跟他怄气,大小姐他们等你吃早餐哩。”牛仁道。“走罢!”梁文真因未曾寻获林枫踪迹,心情失落。
“九阳神功,在九阳神功面前,七伤拳不堪一击。”梁文真道。既然七伤拳居然是真的存在,看来,九阳神功也应存在。梁文真暗自思量道。“胡说八道!闻所未闻的功夫,只怕是你编造出来。”顾蒙道。“师弟,世上确实有一门功夫,叫作九阳神功,不知是否已经失传。”乔道清道。“乔兄,既然你已叛出师门,休要叫我师弟,我也不认你这个师兄!”顾蒙道。“你——”乔道清气急,却一时语塞。
“看来孙安今日不能将乔道清说下山来,还须待到明日。乔道清曾经拜见过贫道师父罗真人,贫道师父不肯见他,师父曾言,此人攻于外道,不悟玄微,着贫道点化于他,同归正道。按时间推算,其幻术应非得自林枫,梁太傅此行或要失望。”公孙胜道。
“军师之谋,梁太傅以为如何?”宋江问道。“趋利避害乃是人的本能,在面临选择之时,一个人往往两害相权取其轻。吴军师此计,让昭德城内被困的军士,有了选择,则必然选取最有利的道路。我十分赞成向城**入檄文,引起内讧,兵不血刃,攻破此城。”梁文真道。因梁文真大略记得,水浒中是吴用献计,攻下昭德,如今见宋江吴用征询自己的意见,自然满口赞同。“既然太傅都赞同此计,依计行事,必然功成。”宋江大喜道。
与公孙道长相见已毕,戴宗孙安将来意备细说明,公孙胜大喜,即令孙安进入百谷岭,寻觅乔道清。孙安领命,单骑上岭。公孙胜摆下酒席,与梁文真一行接风洗尘。吃饱饮足,时已傍晚。“梁郎,你们继续陪公孙道长罢,我们几个开一桌打马吊。”许苗茵道。“早见你们无聊的慌,随你们意思罢。”梁文真道。许苗茵等人自去搬来桌椅,在军营中修筑长城。
众人天南海北闲聊,直到子时,梁文真等人在军营中夜宿,一夜无话。第二日天明,梁文真听闻孙安引领一队人马下山,来到军营,向公孙胜投降,急急前去。到得中军帐前,却见一个道人打扮之人,正躬身听公孙道长说话,周围一圈人等站立。
正饮酒间,戴宗带降将孙安到来,拜见宋江。孙安是乔道清的同乡,都是陕西泾原人,听闻乔道清被田虎封为护国灵感真人,任军师左丞相之职,因与乔道清交情好,便来投靠,出任殿帅。此次与乔道清一同迎敌,孙安统领十员偏将,军马二万,分兵去救晋宁,却被卢俊义擒获。孙安向宋江提议,他愿意前往百谷岭,说降乔道清。“将军反邪归正,与宋某同灭田虎,若能立功,到时回朝报奏朝廷,自当封赏录用。戴院长,辛苦你与梁太傅同走一遭,去公孙道长营寨,商议收降乔道清罢。”宋江道。戴宗应允,与孙安跟随宋江出来,告知梁文真可一同前去。
“我崆峒派的七伤拳,威力无匹,天下绝无敌得过它的功夫。”顾蒙鼻孔哼一声,不屑道。“哦,吹牛皮罢!”梁文真一听,心中好似突然扎入一根针一般,颇不自在。自己的咏春拳,苦练之下,勇猛精进,此时可谓打遍大宋无敌手,即便梁山强手如云,却还没有一个胜得过自己的。想到此处,梁文真脸上笑容消失,神色不虞。
“鲁大哥,梁兄弟一到,便定下妙计救出你们,须多谢他哩。”林冲上前,把住鲁智深的臂膊道。“梁兄弟来了?!洒家得你救命,幸得头颅还在,走,痛饮一场去。”鲁智深欣喜道。“鲁大哥回来便好,酒是必须饮的。林大哥鲁大哥,但我须说明,打破昭德之计,乃是吴用军师筹划,并非我的功劳。”梁文真道。自己仅仅是附和,岂能贪天之功为己有,梁文真是纯良之人,做不出这般行径。
“我住在东京,要找茬尽管来!”梁文真望向顾蒙的背影,高声道。这些江湖门派之人,心胸狭隘,调笑几句,便如铲他祖坟一般,要打要杀。梁文真心头有气,原先看武侠小说,读到这般情形,只当是小说家言,原来现实世界中,还真是如此。去他娘的!梁文真心中暗骂。或许,江湖中人读书少,性格粗鲁,加之愚忠思想根深蒂固,将自家的门派,看得至高无上,凛然不可侵犯,才会如此。
“鲁大哥武二哥竟被贼军所擒,岂有此理,明日我便杀入城内,救他们出来!”梁文真高声道。“莫非太傅已有破敌之策,请太傅快快道来。”宋江欣喜道。“区区昭德小城,还须甚么妙计,吴军师不是已筹划发布檄文的良策么?”梁文真道。“太傅,多谢太傅如此抬举吴某,今日,吴某确实思虑过颇城之策,但仍犹疑,不知此策是否可用。”吴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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