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西门族长,以及他那龟孙子。二人见梁文真来了,赶忙起身上前作揖,齐声道:“梁大官人好。”
三人坐定,白玉娇上前斟茶。那白玉娇匆忙整装,粉黛未施,但冰肌如雪,又透出三分桃色,大眼魅惑,鼻梁高挺,双唇红润饱满,令一老一少看得傻了眼。
“奴家心仪公子的。这辈子奴家跟定公子了,为奴为婢,做妻做妾,都无怨无悔。”白玉娇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说得梁文真颇有几分怜悯疼惜之情,似乎要动摇了。
“可恶的金涛,”回去的路上,西门族长神情落寞,像是在对孙子讲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那厮何时多了那许多爪牙,拿性命威胁,要不然,大爷我断不会将那生药铺低价卖出。”
“好了,谈正事。”梁文真道,“西门族长且先开个价吧。”
宴会结束,梁文真应酬回来,身心俱疲,到房中浴缸沐浴。玲珑乖巧的白玉娇,见梁公子回来,立即为他准备好满满一浴缸水,水温适当。
梁文真如愿以偿,收购了西门庆的生药铺,心情大好,又悟出练武的新法门,有点踌躇满志。这一阵都在忙活,顾不得儿女私情,如今得闲,心想要一偿相思苦,看看潘金莲去。
第二日,梁文真还在睡梦中,便被家丁叫醒。贴身丫头白玉娇照顾着,匆匆洗漱打点好,便出来会客。
若是一开始出这个价,梁文真大概不会有什么异议,但看了这老狐狸不识抬举,胡乱耍一通手腕,如今还是亲自上门,怎会不摆他一道。
梁文真连连摇头。西门族长脸色暗了下来,“六万五?”“六万?”“五万五?”“五万?”西门族长一面比划,一面报价。随着梁文真一次又一次摇头叹气,声音一次低过一次,脸色与越发苍白。
“谢谢梁大官人海量包涵,你这不长进的,还不快去道歉?”西门族长对孙子喝道,复又换了脸色,对梁文真道,“大官人请。”
不知何时,一双纤纤玉手,遮住了梁文真的双眼。温柔的鼻息,在梁文真耳边腮际弥散,梁文真整个都瘫软了。
“在下上次与梁大官人相约谈收购事情,由于临时有事不能前往,特派犬孙西门寻前来说明,敬请见谅。”西门族长道,“今日得闲,便专程登门拜访,望梁大官人赏光,与鄙人商谈一二。”
“爷爷,四万就四万吧!反正是平白捡来的,你还记得金涛怎么说的吗?”西门族长的孙子低声对爷爷道。
梁文真冷冷一笑,道:“哦,今儿吹的什么风哟,怎么把西门族长都吹来了?”
白玉娇如雪的肌肤,在刚才的几番酝酿中,越发透出羞红的颜色,幽怨的眼神,充盈着澄澈的泪水,高挺而精致的鼻梁下,一张小嘴抿着,泪水扑簌簌往下掉着。
梁文真扶他起来,见那少年生得皮白柔嫩,相貌堂堂,心中暗想:看这样子也是个好好少年,但有这样的祖父,怕是要教坏的。连连摇头。
二人当下便完成了交易。
梁文真累得不轻,不假思索,解带入内。
那丰润的双唇往梁文真腮边敏感处轻柔地落下,梁文真仿佛要被融化双手不由自主往后,抱住那脖颈,软玉似的,让人欲罢不能。
梁文真起身要走,道:“最多四万。没有再高的了。”语毕,便兀自离去。
一老一少这才回过神,脸上青一道红一道,尴尬地呷着茶。
西门族长沉默着,心下寻思:这市价少说也得七万两,我开价七万五千两,看他如何反应再说。
梁文真语毕,转身便要走,道:“西门家族,名声旺势力大,家底丰厚,气势汹汹,不是我等可以平起平坐,与之相谋的哟。”且说且摇头,走将出去。
与潘金莲的一席相会,又会引出怎样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知道来人是白玉娇,却念及苗茵出走,不知何处;金莲为奴,命运未卜;而今自己,却利用玉娇娘子的一点感激之情,胡乱与人苟t合,实在不妥。
梁文真就象一只鱼,在水中恣意游弋,且练且思,若以后都在这水里练咏春拳,借着水的阻力和浮力,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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