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真是个聪明人,察言观色,随机应变,自不在话下,应顺水推舟,挠着后脑勺,憨笑,欲言又止。
白玉娇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般奇境中,看着梁文真俊朗轮廓,大家风度,更是令人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再一想,如此青年才俊,腰缠万贯,博学多才,仿若无所不能,更是春心萌动,情根渐深。
前院空地,梁文真走到特制的檀香木移动舞台中间,背景是大红的锦缎,绣了一幅飞黄腾达图,金丝为线,白玉串珠做衬,做工精美,无以伦比。
观礼的人真不少。最前是知县、师爷、梁文真、许凡与许家众人;接着是宴请的各路商贾富甲、地方政要,为了彰显平等观念,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紧接着是梁文真的一帮兄弟,亦是按照姓氏笔画依次排位;再者便是随机抽取的顾客数以二十众,座位先来先得;最后还为愿来赏光的贫民百姓预留了些位置。
众人还沉浸其中,又见那女子踩了凳子,站上古筝,踮起脚尖,用脚趾头拨弄着琴弦,伴着那靡靡之音,扭动着,宛转蛾眉,善睐明眸,曼妙身姿,腰如水蛇,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嗯,”白玉娇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尽显胜利之欢愉,道:“能留在此间服侍公子,白玉娇不胜感激,无甚要求。”
歇了正喝茶之时,人报来了两个满楼的汉子,携了卖身契来找梁大官人。梁文真看了契子,吩咐账房给了5000两银票与来人。
“那是当然,庆祝晚宴的各项准备,你且去指挥筹划,韦宁兄弟做酒店生意的,自是拿手,找他就错不了。”梁文真道。
许凡不禁扬起嘴角,兴奋道:“这个月玻璃生意更上一层楼,建材更是后来居上,一鸣惊人,销售总额已经破了千万两大关。”
是夜,梁府一片灯火通明。那河岸树木里,那镂空的窗格墙壁内,那亭台楼宇间,那院落高墙边,贴了彩纸的灯笼,将油灯昏黄暗淡的光线蒙上了一层绚丽。一栋仿若天外的建筑,被七彩的光线萦绕,更加迷幻,别致,让人忘却了现实。
正当此时,那映彩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一个穿着薄纱,掩着面的女子,缓缓登上舞台。犹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许凡一声“大好”,自就张罗去。梁文真找来汤驰,让他去找大耳窿金涛,收购药铺事宜还得有人帮忙。
梁文真从袖子里拿出一袋银子,道:“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回去,和父母好好过日子吧!”语毕,作势送客。
“金涛这厮,我过往倒是跟他有过交情,此事不难。”汤驰说罢自去了。
正当此时,有人敲门,二人抖抖衣冠,正了神态,梁文真应了声“请进”。门吱嘎一声开了,来人却是许凡。
这西门族长会不会如预期的,自己找上门,且听下回分解。
梁文真是个多情的种子,面对这绝色佳人,带雨梨,他的心顷刻间便融化了,站在那里,流泻深情的目光,道:“我怎么忍心你被那般糟蹋?只是······”
大耳窿是指放高利贷的人,汤驰要见的这名大耳窿,名唤金涛,是当地名赌坊的主事。其人心狠手辣,混迹市井,但为人豪爽,讲义气,颇得口碑。
许凡的脸一下子沉了,嘟着嘴不开腔。白玉娇见他尴尬,上前解围道:“哟,这激将法使得,有点儿弄巧成拙了。”
说书的表演,用上了传话人,感觉颇为新奇。各路人马陆陆续续去旁边的食物提供点领取食物,四下的交谈,与说书人的侃侃而谈,交织纠缠,混为一谈,听不太得内容,却颇有气氛。
白玉娇在青--楼里待了那么久,也被包场去富家表演过无数次,各中繁华看尽,也算是名利场的红人儿,却不曾见过如此奇特的建筑。听闻此乃梁文真所自行设计,更是目瞪口呆,倾慕之情,无以言表。
梁文真领着一行人回到梁府。那苍翠碧绿间,点缀姹紫嫣红,一座造型独特的府邸,掩映其间,犹如浮在一个巨大的湖上,雕栏画栋,碧瓦飞甍,窗明几净,宛若天宫。
梁文真有些飘飘然了,支支吾吾,浑浑噩噩。他隐隐感受到这美艳女子的内心,她那番不甚矜持,不让人感觉淫ii惑pp魅乱,却让人感觉到张爱玲笔下那种“低到尘埃里”的爱慕。
众人见梁文真上了台,便各个屏息凝神,不敢稍怠,那仿若沸腾的人群,突而静如止水。梁文真扯开嗓门儿,大吼到:“欢迎各位光临本人今日的宴会。至于我们要庆祝的是啥。这,是个商业机密,总之是生意不错。”
“真的?”梁文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近日来忙于药铺收购,不曾查看账目,短短数日,居然有了那么大的收获,实在是激动人心。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待那女子缓缓离场,众人还觉余味无穷,久久呆立。当梁文真从领取食物处随即抽取了观众,宣布领取礼物名单时,众人这才反映过了。梁文真兀自暗想:幸亏没有真将这白玉娇遣回家中。
“只是什么?”白玉娇凑上前去,对着梁文真的耳朵,道。那呼呼的热气,慢慢腾腾,往梁文真耳朵里轻轻地钻,痒痒的,撩人心弦。
梁文真得空,在地下室中练了一个时辰的木人桩,感觉手脚协调,出击速度上都有提高。练功就是如此,一旦松懈,就会退步,只有不断磨练,才能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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