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两。”“十二。”“十五。”“五十!”。。。。。。价钱稳步上升,突然,却有人道:“一百五十两!”众人惊奇,喊价的,是本县有名的富户,李员外。最新价钱一出,许府上下无不惊奇,各个心情大悦。“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
第一件卖了出去,接下来是第二件。有了第一件作为标准,大家各自也不再寒碜,价钱一个比一个高。二百二成为全场最低价,前三甲是李员外的三百两,二百八十两,以及楚公子的二百七十两。
梁文真便站到人群中央,大声道:“各位且安静,听在下一言。”吵吵嚷嚷的人群渐渐静了下来。“鄙人得许太公信任,投钱与在下造此玻璃。承蒙太公福泽,黄天不弃,今日方有所成。”梁文真顿了一顿,提高嗓门续道:“这是第一炉玻璃,意义非凡。今与太公商议,忍痛割爱,将一半转卖与现场诸位。”
上回说到,玻璃烧造复工之后,又到出模时候,梁文真向许太公献计,派人大肆宣扬,引先前捣乱之人前来,好抓个现行以绝后患。夜晚,护院蒋兆等人果然发现贼人踪迹,追捕上去,却让其逃遁,只捡到贼人遗落的一块玉佩,交予许太公。许家大小姐想及手段神奇的梁文真,文才人品上佳,约会亭中。梁文真为应对许大小姐求词,搜肠刮肚。许苗茵赞叹不已,心生爱慕之意。梁文真因为自己穷途末路,不敢心热,匆匆辞别。许大小姐落有情,可惜流水无意,怅然若失。第一次试产的玻璃品,挑出合格的最后进行退火,玻璃总算是烧造成功。
买家只管拼价,许府上下只管目瞪口呆地看着,心里打起算盘。十多个器物卖下来,竟也收了三千多两白银。“要不要把其余的十多件一起拿出拍卖?”许良对梁文真道。“长久生意,切不可贪。名声在外,不愁销路。”梁文真笑道。许良深以为然。
“许太公,你得了梁公子这般贤才,如虎添翼,往后可是日进斗金,大发其财,让人羡慕!”赵员外眼热道。各路富人,纷纷应和,各中客套应酬,自不在话下。
李员外洋洋得意,对其他人嗤之以鼻。他慢条斯理开嗓:“两百两!”“二百二十两!”“二百二十两一次!二百二十两二次!二百二十两三次!”梁文真一拍桌子,道:“好!成交!这个宝贝如今属于那位开价二百二十两的老爷。”
众人被恭维一番,自然心中愉悦,为了显示自己家底丰厚,腰缠万贯,都愿意出大价钱买一件回去。而今这个后生梁文真迟迟不肯说出价钱,心中不免焦急:银两算个孙子,了还可再挣,大宋不曾有过的稀罕宝贝,谁不愿摆一件在家中,添点气派。
玻璃生意如火如荼,梁文真在功夫上也不曾耽搁。端午将近,这些时日苦练下来,咏春拳进步神速,隐然已是功夫高手;许凡跟随习练,突飞猛进,再不似从前一般,手无缚鸡之力。如今,许凡已经不用站桩,可以开始练习招式,只要多些时日,便能跟梁文真对练,共同提高。
“确实,要卖出去如此宝贝,许大爷可舍不得。”梁文真道。众人面露好奇,到底是卖还是不卖,总得给个准信。梁文真接着又道:“因在下占有股份,急要钱银,卖出一半也可。在座诸位,皆是大富之家,自然不吝钱财。物以稀为贵,第一窑玻璃品,仅此三十余件,留下半数珍藏纪念,能卖出者不过十数件。”
“诸位且听我说,”梁文真道,“这批玻璃,我们只定一个成本价,诸位竞价,价高者得。”
梁文真却道:“玻璃厂不必扩建。只消再差遣铁匠再做一些模具,最好可以增加模具种类。”许太公与许良大为不解。梁文真解释道:“我们烧造玻璃需颇大投入,扩大规模,追加银两巨大。玻璃越来越多,便越来越不值钱。不如先做出一些精品,慢慢再行做大规模。如今有了昨夜的拍卖,玻璃价格自然不菲。若生产太多,恐不能保住高价。”
许府家丁按照梁文真的指示,收走了一半,只留一半来卖。“好,如今卖出我们的第一件宝贝:玻璃盘子。”梁文真道,“起价五两纹银。”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