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又将柳仲等一一向颜母介绍言道:“此等皆沙河乡周遭壮士,昨日一役多亏他们拼死力!”
“要我说,你们落户这沙河乡,也不错的,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时常切磋了么!”文丑闻言也是想不通颜母之意在何,也就不再多想,倒是听到颜良要落户沙河不禁欢喜道。
“颜,文两家世交,您为我父叔辈,我自然要执子侄之礼了。如今双亲皆弃我而去,如不相嫌,婶母呼我乳名既可。”文丑言道。文丑如此做派,也有他的考量,虽说如今与颜良关系尚好,但颜良一身武勇在此乱世是一定会去追求仕途的,若是到那时文丑还没有足够的空间让颜良发挥,颜良或许就会弃他而去。如果能够套住颜母,他颜良是万万跑不掉的。当然这只是文丑未雨绸缪罢了。
其实文丑将柳仲等游侠儿请来,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因为沙河乡民兵充其量也不过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战力低的可怜,要他们如昨日那般,伏击数量不多的贼军尚还可以,若是指望着他们去冲击万余人的黑山军主力!文丑就是脑瓜子有问题了。而请游侠儿的首领柳仲、董江、铁千前来是因为,他们才是文丑仰仗冲击李大目中军的中坚力量!
俄儿,菜肴齐。
“如此,不胜感激!在下先干为敬!”文丑大喜道。
颜母见文丑、颜良等到来,亦是欢喜非常,却未料到文丑来这一出,忙将文丑扶起道:“你这是做什,折煞老身了!”
“颜良,听说阿母也随你一起来了?”文丑不解道。确实,若是颜良前来是欲助其抵御贼寇的话,那颜母呆在县城里岂不是更安全么,缘何还跟随颜良来到这危机四伏的沙河乡呢?
……
陈婶尴尬道:“哎呀,怪我,怪我。”边起身向院内走去边道:“少主,进来吧,你婶母在哩。”
汉朝以孝治天下,故而上到天子大臣,下至寻常黔首无不将孝道放在首位,柳仲等游侠尤重孝道,又敬文丑为人皆对颜母、陈婶行跪拜礼。
文丑不想史上记载粗俗暴躁的颜良还能讲出这一番话来,不禁另眼相看,心想这能在历史上留有名姓的都不简单啊!
小酌言谈中时间过的飞快,宴席散去时,日已薄暮,文丑见时日已晚拱手言道:“与诸位言谈甚欢,不觉天已至此,明日之事还请诸位鼎力相助!文丑谢过。”
“高邑县距此地有两百里之遥,我料想李大目部最快也要到后天才能抵达,如此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充分准备!”文丑沉吟道。
院内陈婶正和颜母言谈到文丑自其双亲去世后是如何如何的出色,就听文丑在院外询问,不由对颜母得意笑到:“瞧瞧,我就说少主定会前来拜谒你,这不就来了。”
“小子文丑,拜见婶母!”文丑见着颜母走到近前,当即撩衣跪拜道。
“柳兄,铁兄,董兄,吾欲明日出兵前去截击李大目助主力,以安境保民,望诸位助我!”文丑面向柳仲等道。
“诸位,为昨日首战告捷,先饮一杯!”说完文丑率先饮尽。
众人一听是中山冬酿,还窖藏了十年,不禁眼睛一亮,颜良早在文丑斟满后就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了,随即咂了咂嘴就要强文丑抱着的酒坛道:“好酒好酒,快再给我再来一杯!”其他人虽说也欲快些品尝这窖藏十年的中山冬酿是个什么味道,但碍于礼节,没有如颜良一般。
文丑引得众人寻到陈管家居住的偏院,高声询问道:“陈婶在么?”
“那还不快将他请进来,你得意什么,”颜母见陈婶一时得意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起身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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