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天发生的事情我不认为我还能好!”女孩儿看了巴林一眼,偏过头去。
女孩儿突然靠近巴林,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我想要离开这个国家,我向往星辰海,向往着象征自由的鹰身女妖,向往那个星辰海梦。你能带我走吗?”
巴林双手握住女孩儿瘦削的双肩道:“我很愿意带你走,但是你父亲的权势在这个国家如日中天,恐怕你无法离开边境。”
“阿布的女儿?”巴林明知故问,打量了一下女孩儿:“你还好吧?”
“当某一天人民冲入这里,像杀掉萨达姆、卡扎菲一样砍掉我父亲的头颅时,你认为他们能放过我么?”女孩儿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巴林,喉咙微微震动似乎在低低的抽泣:“他们不会放过我,因为我是纳赞宁-纳齐尔,我的身体里留着纳齐尔的血液,注定了要为这个家族陪葬!”
纳赞宁忽然贴近巴林低声道:“我在费舍尔的叛军中有几个朋友,到时候可以请他们帮忙绑架我。只要你们到时候能为我提供政治庇护就好。”
巴林惊讶的看着这个女孩儿,他没有想到原本以为金丝雀一般的女孩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并不符合她的身份才是。望着女孩儿眼眸中闪动的光芒,巴林内心一阵阵悸动:“巴林-君士坦丁”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么一句苍白的简单介绍。
“将军,我们听说有费舍尔人在抗议贵国当年的行为,并且对您的儿子提出指控。依照贵国一贯的作风,恐怕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吧?”事务卿面色有些凝重,说实话本来这一次出访目的就是为了寻求艾德嘉在恐怖,袭击上的配合。但突然发生这么一件事情,金色议会若是不干涉事情必然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搞不好就是一场屠杀平民的灾难。
“长剑刺入身体上即便痊愈也会留下疤痕,何况三千平民的鲜血?没有人会释怀,她们只是不敢不释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儿穿着晚礼服,脖子上挂着漂亮的珠宝靠在墙边突然插嘴道,只是语音有些淡淡沙哑,似乎压抑着情绪。
巴林静静的倾听,终于在女儿还情绪即将控制不住的时候,伸手摁住她的肩头:“我知道你的感受,那种奋力想要挣脱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的感受。我明白!”
“说实话,我对将军你的这句承诺并不太放心。大赦国际组织对贵国政治监狱关押的很多人一直在与贵国周旋,实在不益再增加新的矛盾。虽然这一次议会在反恐问题上需要贵国的支持,可如果大赦国际,国际人权等组织进来干涉,我们也会很为难。费舍尔事件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了,如今也应该得到一个妥善的解决。我们这一次的经济援助费舍尔地区正是重点之一。”亚当斯在担任事务卿之前曾担任过帕克斯坦的大使,与这位**著名的大屠夫有过很多次接触,对他自大的性格早已经习惯了。
“纳赞宁-纳齐尔!”这颗艾德嘉珍珠此时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静静的躲在喧嚣的背面,独自顾影自怜。
纳赞宁看着巴林,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容:“你知道么,当时我吓傻了。我根本不敢违背他的意志,只能要牙将长剑刺入艾哈迈德的心脏。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但我害怕。从来没有人能违背他的意志所以我亲手杀死了那个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他从来只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强加给我的母亲,强加给我的哥哥,强加给我。你知道我曾经的男朋友艾哈迈德为什么离开我么?他从来没有真正平等的看待别人。我的男朋友告诉我每一次见他,都必须强装出一副铁血军人的样子,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他只是一个自由的吟游诗人,我就爱的是他那放荡不羁的个性。最终他宁愿冒着杀头的危险跟我分开,他说他是爱我的,但他恐惧我的父亲,无时无刻不在恐惧。那天我哭了,我的父亲抚摸我的头发,然后命令人将艾哈迈德全家砍了头,然后将他押回了大牢。当我在大牢里在看见他时,他已经满身都是血污,披头散发,语无伦次。我父亲递给我一把剑,问我如果想要复仇就大胆的上去将他杀了。他说纳齐尔家族的人从来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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