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如同往常一样,刘佳载着武元一到警队上班。一上午刘佳都心不在焉,时而想起昨晚跟家人吵架,心情烦躁;时而想起两次醉酒,害羞而又甜蜜。同事看到刘佳神魂颠倒的样子,纷纷询问是不是病了,大小姐则以惯常的作风回击“你才病了呢,边儿呆着去……”
“我们佳佳啊,从小娇生惯养,钱没个数,要不是我们老两口,早睡大街了;我们佳佳
吵到最后,没有任何结果,刘佳负气又跑回了自己住处。进门就发现武元一扫白天时的沉闷,又变回自己熟悉的样子,甚至更加从容自信,如果看电影的那晚,散发出“一切有我”的强烈气场。
啰嗦了足有20分钟。实际上刘母并不是一个非常市侩的人,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为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子女有个好归宿。看情形自己女儿跟武元一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得赶紧制止想办法拆散他们。而知女莫若母,女儿的脾气太倔了,只能从武元一身上着手。刘母可以看出武元一是个厚道人,长相也还过的去,无奈软条件实在太差了,而且问道过往经历的时候,还总是遮遮掩掩的,这也让自己越发的不放心,于是乎豁出老脸故意说一些伤人自尊的话,希望武元一能知难而退。刘母知道,对于自尊心强的厚道人,自己之前的那番话是最有效的武器。
武元一独自在房间来回踱步,忽而站定,起手打了一套刚猛无比的炼体军操,而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而坚毅。“吾乃大丈夫,当笑谈渴饮胡虏血,岂可因儿女之事气短!”
在刨根问底的了解到武元一是无房、无车、无钱,没有学历、没有背景的三无两没有青年以后,刘母就开始长篇大论。
沙发上,武元一依旧腰杆挺直,以惯常的军人的姿势端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刘佳从沙发的一头缓缓凑了过去,头轻轻的靠在武元一肩头,心中感觉平静而踏实,慢慢泛起一丝困意。
两人兴高采烈地聊了相识以来的过往经历,刘佳试图了解一些武元一在汉朝的生活,武元一只是言简意赅地用”打仗”两个字概括,别的却不愿多说。事实上也没什么可说的,武元一过往生活的主旋律就是打仗杀人,总不能跟一个女孩子大谈特谈自己如何杀人放火吧。聊到后来,两人都默契的安静下来,只是偶尔碰一下杯,相视一笑。
当晚两人又喝醉了。
人比较单纯,很容易被骗,自打她搬出来住,我们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她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被人骗了;我们佳佳还小,做警察就是出来锻炼锻炼,她爸已经给她联系好了,过段时间出国留学;我们佳佳……”
“辞职了?什么时候的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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