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术?
苏荃却是连话都懒得理她。直接看手中的这两枚玉简,想了半天后,执起了其中一枚,直接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会是所谓的防护阵么?
只是找了半天,那些印在她脑海里的图片中却再也没有了那座宫殿的模样。迫不利己,苏荃只要返回去再看它一遍,希望可以发现一些不同的地方。可是,当她第二次看到那里时,脑海中首先浮出的竟然不是它的全景,而是三个昨夜才听到的字眼:欢喜堂!
因为气急,声音自然便有些大了。苏荃使劲扯了她一下,才让她回过神来。只是气恨得狠,恨不得上去挠破白水莲的脸。活象白水莲骂了她家祖宗一样!
朱青涟讶异:“他受的伤那么重么?”
那是个什么东西?
比方说:苏荃想看清楚那座高山。那座原本在图上平坦枯燥的山峰立时变得高耸鲜活起来了。山下是碧绿的田野,山腰是青翠的松林,可待到了高山的顶峰,却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黑洞,外头瞧不出来模样,只是树木少了许多。可洞的里面却是一片漆黑!黑不见底,深不可测间,突然那山脉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滚烫的岩浆突然喷出来了……火山爆发?
白水莲的脸色却是已经快哭出来了,摸了半天后,终于从袖筒里摸出来了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很普通的样子!灰扑扑的颜色,却不是布料的质感。
“那法器什么的呢?”既被绯色戳穿了,朱青涟也便不藏着了。直接讲出来:“我又不是要贪她什么东西。不过是好奇想开开眼界罢了嘛,至于这么小心眼的捏着藏着么?”
苏荃上去摸了摸,感觉是皮质。难道……“这就是那个袋子?”
朱青涟搞不懂,看向绯色。可事实上苏荃也完全不懂!倒是那个白水莲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只是如今她们还在水池里,到处都是人,不方便说些什么。朱家姐妹都是伶俐人,当时忍了下来。却是正殿练过了一个周天后,一个接一个的退了出去。
苏荃想得是这个,朱青涟在意的却是别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们朱家是修真家族出身,她进山门前的父亲也对她说了许多事。但大多都是关于修真界论资排辈,如何讨好上仙之类的事。可象白水莲说的这等事,却是一星半点都没有。难道是父亲也不知道?可若是这样,这个白水莲怎么会晓得?
许多许多的图页,最大的一副似乎是一张域图的模样。
远看、看不真切。苏荃便想放大了细看。可是当她才放大了一点点时,进度却是被卡住了。那种感觉就象是一个人在远远的看着那处所在。他看到了,想走近再看看时,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在了外面……
居然还是个这个绯色明白,明白哪里最要紧。
朱青涟的脸色开始不好,白水莲自出生后便是小心翼翼的在别人眼皮之下讨生活,如何会看不懂。便乖顺的垂下眼帘,不待别人问便自己说了:“我之前不是提过吗?我生父在时曾经救助过一位受伤的修士。”
苏荃这样认为,但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想不出来,一座会喷发的火山会和这些吸风饮露的修士有什么关系?相较之下,她更在意的是这个建在深山中的华丽宫殿。
而这所建筑到底又有什么特别之处,会值得这人居然把它和这座岛屿上唯一一座会喷发的火山,放在一个层面上?
只是,她刚要说话,就让绯色打断了:“他说了什么?”
会是这座么?
苏荃却同她不一样,只是过来主动拉住了白水莲的手:“这是最好的情况。那,最差的情况是什么?”
或许,只是这其中的一角罢了?一个称职的地图怎样也要把全境内所有的山脉特色全都记录下来才对啊。苏荃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再次看向域图里其它的图案。只是……这图着实奇怪,那座火山以北的山川河流都有名字标识。可是火山以南的却只是形状,不称标注,更不可能放大细看,至于那种3d立体呈象就更没有了。
白水莲紧张的抬头看了一下眼个这个比她还小半头的女孩子,看着她眼中凌厉的光芒,心中的忐忑更甚。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若再不给自己找条后退,那便是再无路可退了。想到此处,咬了咬原本已经发白的唇片,低声道:“他对父亲说的原话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听母亲说……她说……进得仙门后,万事皆要小心。长生之道什么的,她要我不要想。如今的仙门与民间传说的似乎已经不一样了。听说女修进入仙门之中,最好的下场也不过就是作某位仙师的双修伴侣。这双修伴侣相当于便是咱们凡间的正妻。只是在正妻之外,仙师们还会有许多侍女陪伴。便是凡间如同妾侍一般的存在了。”
白水莲重重的点头:“当时我还未出生,只是听母亲说,父亲在回家的路上发现那位仙师时,他身上已经冻僵了,几乎和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虽然回到家里来后,喝了参汤缓过了精神,但是也是油尽灯枯了。他感念父亲的恩德,便对父亲说了许多事,还把他身上的储物袋送给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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