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广在里边倒是还顺利,4个角8颗螺栓卸得飞快。于是从孔隙里探出1只手来,帮赵泽卸。
就是动作变扭地很。
赵泽干脆让他固定住螺栓位置,自己爬到栅栏上用脚踩着扳手,利用自身的重量去扭。两人合力,那螺栓在强大的压力下终于松动了,赵泽1看有戏,便连忙又踩了两脚。
窗外左下角的卸下来,整个防盗栅栏便发出了“嗡”地1声,赵泽连忙稳住,两人开始卸右下角的。
忙了整整1个多小时,眼看哨兵又要换岗了,这才卸了两颗。赵泽满身的汗,抬头看向上方的固定螺栓,那玩意怎么用力?
“起开起开!”老广看傻子1样看赵泽,“卸了下边的我就能出来了,帮我掰着点!”
赵泽恍然大悟,两手拉着防盗栅栏,暗暗地用力,使劲往上抬。那铁栅栏便“呜呜呜”地响,老广身型不大,瘦小地很,等那缝隙刚好能通过的时候,便拽着1只装满了罐头的挎包,1脑袋钻了出来。
“我谢谢你8辈祖宗啊,泽哥!”
两人1身臭汗,互相看了1眼,心里同时松了1口气。老广1落地,就起身帮忙把那铁栅栏给安回去。但那是铁家伙,掰起来容易装回去不变形就难,两人又悄无声息地忙活了半天,等装上了外边的两个固定螺栓,哨兵都已经换了1茬。
可老广突然1拍大腿。
“操!”
“怎么了?”
“忘记毁尸灭迹了,里边跟遭了灾1样,忘记整理了!”
赵泽不由两眼望天,“你在里边这么久,你就没想到这茬事?”
“你试试!”老广埋怨地看他,“你关里边两小时,你试试!”
赵泽只好重新卸下螺栓,让老广爬了进去。老广摸着黑在里边轻轻地又整理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又让赵泽放他出来。
两个人无语地要死,好不容易摆平了这1切,回到班上的时候,全班人都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老广气呼呼地将罐头丢了1地,他妈的,这活以后再也不干了,这班上的1群货还是人!?
那动静挺大,表哥睁开眼睛,月光下瞧见两张黑乎乎的人脸,顿时吓了1跳。
“谁!?”
“你阿爹我!”老广没好气的骂了1句,端着脸盆就出去洗漱。赵泽跟在他的身后,顾不上吵醒其他人,两人怼着水龙头,就着冰冷的自来水洗了1把脸。
哪晓得那1盆水就变得乌漆嘛黑,再1看毛巾上,已经和炭1样,眼看脏得不能用了!
“啥玩意啊!?”
“煤灰!”赵泽道:“那后边不就是炊事班往食堂操作间运煤的路么!”
“赵泽你看我是不是都黑了?”
“岂止是黑了!”赵泽觉得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那仓库的后窗上,1上手就是满手的煤末子,这1身上下,怕是早就像从煤窑里挖出来1样了。
不对!
那这1进1出的,那仓库里是不是也满是煤灰和黑手印子?
这不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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