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但是安德森,就连我都给上了宝贵的1课,我相信现在的我,已经更清楚知道该如何进行这个会议了。”拉法叶1边说着,1边自信地看着3大长老。
“既然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游戏规则,就请会长继续对大家进行指示,贵族共济会的会务向来是由会长全权主导,即便是会监也无权质疑,这1点约翰逊刚刚已经特别提醒过大家,相信所有人应该都不会再有疑问了。”爱德华顺水推舟的做下结论,彻底的将拉法叶这个新任会长定于1尊。
“谢谢爱德华长老阁下!接下来我们继续进行今天的会议吧。刚刚提到我会将贵族共济会与兰多实验室之间的关系彻底让大家了解,当然有我必须这么做的原因,肯定不是为了破坏索罗斯前会长的做法而破坏。
最关键的1点就是过去的几任会长,从来都不曾经历过上任会长遭遇杀害,以及兰多实验室橫遭覆灭的情况。
如果大家不知道这其中或有的关联,就无法厘清索罗斯前會長可能遇害的原因,而在座的各位,接下来都必须为了替索罗斯前会长复仇而出力,不可能完全不去了解其中原委,单纯的以为闭上双眼也能在黑暗中撞见敌人。”
拉法叶先是简单说明了他为什么要揭露贵族共济会与兰多实验室之间关系的原因。
“会长阁下,我无意冒犯你的决定,但是我还是必须提醒会长阁下,替索罗斯前会长报仇,或许得付出难以想象的成本,甚至是即便付出沉重的代价,也不1定就能报得了仇,倘若如此,会长阁下仍旧执意为索罗斯前会长报仇吗?”尽管说不上威胁,但是包尔曼此刻的说法,仍是明显的在对拉法叶施加压力。
“会监阁下,听你这么说,似乎是对这件事的内情有所知悉,那就先请你对在座的各位略作说明,免得大家坐在这里瞎子摸象。”3大长老之1的尤金,直接了当的对包尔曼说着。
“我对这件事的了解,跟在座的各位并无2致,没什么可以特别对你们说的。我刚刚的提醒,只是要告诉大家,索罗斯前会长的死,是在安保主管厄姆的护卫之下所发生,大家应该都知道厄姆的能耐,能从他的手中杀害索罗斯前会长,这样的对手或许不是我们能够硬碰硬的对象。
更别说兰多实验室是遭遇到武装直升机1轮又1轮的导弹攻击,大家以为究竟是怎样的1股力量,才能在瑞士这种地方,以这样的方式对兰多实验室发动攻击?
此外,兰多实验室遭到攻击的时候,贵族共济会上百名会员就在几百米外的地方开会,如果对方真想对我们下手,难道他们会做不到吗?
既然他们对贵族共济会留有余地,就表示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贵族共济会,倘若如此,我们有必要非得让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吗?”包尔曼这会更是赤裸裸的威胁着所有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踪遭遇敌人锁定,1个礼拜之前,贵族共济会才在英国伦敦的查尔斯庄园召开完临时会员大会,眼下他们又千里迢迢的转战澳洲大堡礁的汉弥尔顿岛,继续他们的高阶干部会议。
之所以选择澳洲大堡礁这个地方,是因为这里4面环海,不管是来自6海空各个方位的敌人,都能在第1时间被发现。
尤其相较于各方势力杂处的欧洲大6,位于南太平洋的澳洲无疑是个相对单纯的地方,这对才经历过1连串变故的贵族共济会来说,绝对是个更好的选择。
“会监阁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远万里的来到澳洲大堡礁开会,仍旧摆脱不了那个对我们不怀好意的对手?
真是如此,我只能说内奸就出在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只有我们这几个人才知道这次会议的地点,否则敌人怎么能够掌握得了我们的行踪呢?”安德森毫不遮掩的直指内奸的问题。
“我只是举个例罢了。索罗斯前会长当时离开少女峰时,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偏偏对手就是能够清楚地掌握住他,还能派出直升机在地中海上击落他的座机,你们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在座的各位,大家还记得当时离开少女峰时的情境吗?大伙在有限的时间里,透过有限的交通工具,各显神通的想办法尽快离开那里,就怕下1枚导弹会冲着自己的头上飞来,我听说还有乘着马车离开的,这1幕我相信大家1定都忘不掉。
但是大家有沒有发现,除了跟索罗斯前会长搭乘同1架直升机离开的人以外,我们有任何1个人遭到攻击吗?
没有!没有任何1个人遭到攻击,我相信他们不是没有能力对我们发动攻击,而是根本没打算这么做。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那是因为内奸的关系,是内奸透露了索罗斯前会长的行踪,才让敌人能够锁定索罗斯前会长,但是我想请问大家1个问题,在那个当下,就算有内奸,他又怎能事先知道索罗斯前会长会选择如何离开少女峰,然后去通风报信?
唯1有可能知道索罗斯前会长是选择搭乘直升机离开的人,就是当时与索罗斯前会长搭乘同1架直升机的人,但是大家可别忘了,那架直升机上的人,可没有任何1人生还,你们觉得会有哪个内奸会这么自寻死路?”包尔曼仔细剖析着当时的状况。
“会监大人,你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安德森继续问着包尔曼,在他的心里,始终觉得当时与他1起提早离开兰多实验室的包尔曼,是嫌疑最大的人。
“我希望大家得先想想清楚,我们是否想与这样的对手为敌?对手之所以只针对索罗斯前会长动手,也许是索罗斯前会长与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或者是与兰多实验室有纠纷,这些不见得就与贵族共济会有关。
如果我们贸然去为索罗斯前会长报仇,说不定会将整个无辜的贵族共济会都拖下水,这将对贵族共济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会长阁下才刚刚就任贵族共济会的最高领导人,应该想想是否该将所有弟兄推向这样的险境?”
包尔曼的这1番话,给了所有人另1个思考的方向,会不会这次索罗斯的死,只是他自己的私人恩怨,无论如何都不该赔上整个无辜的贵族共济会?
“就算索罗斯前会长遭遇到的是私人恩怨,难道贵族共济会就选择袖手旁观?大家别忘了3百多年前为什么会有贵族共济会的成立!
贵族共济会成立之初,哪个会员不是遭遇到当权者的迫害,难道说那就不是各自的私人恩怨吗?当时不就是为了彼此有个照应,大家才会1起组成贵族共济会,怎么到了今天,个别会员的私人恩怨就与大家都沒关系了?
倘若如此,还需要贵族共济会做什么?以当下每个会员各自的力量,不管怎么说也都是1方之霸,每个人都有能力花点钱找雇佣兵来帮忙看家护院,大家还守着贵族共济会做什么?”拉法叶义正词严的对包尔曼说着,彷佛他才是那个已经当了十几年会监的人。
而拉法叶的这1番话,同时也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1向沉默寡言的拉法叶,1开口就是这般铿锵有力,几句话就怼得向来辩才无碍的包尔曼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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