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珠儿便挨着搜查每个丫鬟下人的房间,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也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之人。
一个丫鬟凑上前来,“珠儿姐姐,不知小姐丢的什么东西,我要是瞧见了,也好给珠儿姐姐你通个信儿。”
珠儿上下扫了那丫鬟一眼,对她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这丫鬟好像曾相爷院子里做洒扫丫鬟,默默无闻,不怎么说话,她也不记得这丫鬟叫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珠儿问。
那丫鬟冲着珠儿一福身,“奴婢杜鹃,是相爷院里的洒扫丫鬟。”
“小姐丢的是个贵重物件,你只消知道这点就好,看到有谁形迹可疑,记得跟我汇报,好处少不了你的。”
“真的吗?”杜鹃眼底亮起光来,应了声“是”,目送珠儿离开。
全府上下都要搜,茗香苑自然也搜。
沈安然怀了孕,怕被珠儿察觉到什么,没有多为难珠儿,便让她进屋查看了。
“姐姐突然丢了东西,怕是最怀疑的就是我了吧?毕竟今日我在锦绣苑门口站着。”
“小姐没有最怀疑谁,珠儿也只是奉命行事。”
珠儿在院中仔细一番搜寻,看桌上放着两只茶盏,眉心轻跳,却也没说什么,搜查完毕,没发现什么东西,便回去给沈翩枝复命。
翌日,整个相府出入必须登记在册,前门侧门都有人把手。
一钱负责侧门。
沈翩枝也不出门,在府上闲逛,看着每个丫鬟做事。
也不责备什么,就在一旁盯着看,看一会儿,便走了。
搞得府上丫鬟下人都人心惶惶,做事更加小心。
整个相府都笼上一层紧绷压抑的气氛。
“沈翩枝这贱丨人在搞什么鬼?”沈安然站在门口望着外面。
她特别想去找顾云峥,把怀孕的好消息告诉他,但是柳光耀在府上,看她干呕了一次,说什么都不让她出府。
她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暂时在府上待着。
说着话,无人回应她,回头一看,柳光耀正茫然看着她。
“……算了,你一个哑巴,指望你说什么呢。”她走到桌前坐下,喝着柳光耀递过来的茶水,“你娘都出去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回来?你下回能不能好好说说她?为我办点事,她根本不上心。”
柳光耀点点头,推着茶盏让她继续喝。
锦绣苑。
沈翩枝一手握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洋洋洒洒写完之后,吹干墨迹,将纸张递给珠儿。
“上面写的这几个人,留意一下。”
珠儿接过来一看,喃喃念出声,“杜鹃、迎春、晚冬……小姐,怎么还有晚冬?她无父无母的,从小就进了咱们相府做活,从来挑不出错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从来挑不出错,所以才可疑。”沈翩枝将笔放下,“你跟阿夏,这几日多留心这几人,我要抛饵了,谁咬钩,谁就是眼线。”
“是。”
府上安静过了几日,气氛总算放松了不少。
这日,沈翩枝带着珠儿走到门前,一人翻身下马,将一封信件样的东西交到沈翩枝手中。
“沈相爷给小姐的信,信送到了,在下告辞。”
沈翩枝道了声谢,那人翻身上马扬长离去。
“相爷给小姐寄信,还是头一回,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内容?”珠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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