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
沈翩枝心下微凛,万万没想到,这玉佩,竟然还出自宫内。
沈安然或许不知道这东西出自宫内,否则以她爱攀高枝儿的性格,必定要拿着去宫内找到此物主人,讨要些好处。
“那大哥可知道,宫内有什么达官贵人姓氏为草字头?”
沈从新仔细思索了下,“倒是有个武将,姓曹,为草字头,还有一文官姓蔡……”
举例出来的人还有些多,沈翩枝根本无从判断这玉佩终究属于谁。
“你哪儿来的这块玉佩?像是被人砸断的,怎么,你惹恼哪家达官贵人了,让人家气的把玉佩都砸了?”
“这是我捡到的。”
“捡到半块?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沈从新笑笑,“你赶路来,又遭遇截杀,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你好生歇着。”
“对了大哥。”
“还有什么事?”
“我遭遇截杀的事,能不能别告诉爹,我怕他操心,坏了身子。”
“我就算不告诉他,他也会知道的,你以为相爷的位置那么好坐的吗?”
揉了揉妹妹脑袋,沈从新起身离去。
知道沈翩枝出去最起码要一天一夜,整个相府就成了沈安然的天下。
“阿夏。”沈安然坐在沈相爷的太师椅上惬意的摇晃着,享受着丫鬟的捏肩捶腿。
“二小姐有什么吩咐?”阿夏十分恭顺。
“你去一趟定安侯府,帮我请侯爷去锦绣苑,说我有好东西给他看。”
“锦绣苑?那不是大小姐的住处吗?”
“不错,”沈安然撩起眼皮看阿夏,“我那好东西,只有在锦绣苑才能看到。”
阿夏低眉顺眼,什么都没问,冲着沈安然一行礼,便跛着脚走了。
想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沈安然眼底满是兴奋。
起身径直去了锦绣苑。
房门上了锁,但沈安然有办法,从头发上拔下一根簪子,在锁眼里一撬,那锁轻松被打开。
原先她在村子里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要当乞丐,可没少干溜门撬锁的事。
开锁对于她而言,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发簪重新别好,她面带笑意的推门走了进去,左右望了一眼,走向沈翩枝的衣柜。
衣柜拉开,里面摆放着沈翩枝各式各样的衣服,色彩丰富,原先那种清一色素,跟寺庙尼姑似的衣裙一件都看不见了。
沈安然挑了一件白丨粉色的长裙,褪去身上的衣物,只将那白丨粉的长裙披上。
她身形不如沈翩枝高挑,穿着裙摆拖地,袖子也长了一大截。
像是女儿偷穿了娘的衣服。
但她丝毫不在意,手指划过冰丝衣料,眼中满是惊艳与嫉妒。
她松松垮垮的穿着衣服,绕到里间,落下帘帐,直接躺在了沈翩枝的床上,摆了个妖丨娆勾魂的姿势。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沈安然心仿佛随着那脚步声靠近,而跳的愈发快了。
脚步声在门口略微顿了下,继而推门而入。
“安然?”
顾云峥低声唤着,环顾四周,不见有人。
“云铮哥哥,我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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