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如果能拿来当筹码,那就太亏了。”宋惊唐指的是秦酒的婚姻,后者侧目,唇角忽然掀起一抹微笑。
秦酒说:“那你呢?你的婚姻不也很草率吗?宋惊唐,你不是也在拿你的婚姻当筹码吗?自己都做不到重视的东西,还是不要拿来说别人好。”
起码对她来说,只是结个婚而已,她已经不在乎结婚对象是谁,有什么关系?只要这场婚姻能达到她的预期,这就够了。
宋惊唐略略沉默,淡然开口,“只是生意而已。”
秦酒没再吭声,本质上来说,她跟宋惊唐其实是一类人。
能达成目的,付出的代价小于得到的,他们就回去做,宋惊唐了解他自己,当然也就应该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宋惊唐倒真的应了他之前说的话,让原知托院长好好照顾小豆子,秦酒心里也难免踏实了几分。
茶园的事情已经逐渐走上正轨,秦酒也不如一开始天天在茶室里泡着,反而有心去找了冯敬然一次。
她还是想跟冯敬然把婚期提前,哪怕不办婚礼,至少先去把证领了,让她能先过了领养手续也不迟。
但这一次,冯敬然的态度却有些奇怪。
“也不用那么着急,”冯敬然轻轻捏了捏秦酒的手腕,声音有些小,嘟嘟囔囔的的听着颇为心虚,“酒儿,我最近想让小豆子跟我更亲近一点,等他能完全接受我了,我们再结婚,好不好?”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冯敬然一直以来都是着急的那一个,几乎是求着跟秦酒结婚,现在秦酒提出要把婚期提前,甚至直接去领证,他却推脱了。
“更何况我妈要是知道了也会生气的。”
秦酒略带探究的目光落到冯敬然身上,后者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原因,慢慢挪开了目光。
哦,秦酒差点忘了,福利院还有个做义工的苏婉安。
这段时间冯敬然天天往福利院跑,嘴上说的是去看小豆子,但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婉安,”秦酒笑眯眯提起这个名字,见冯敬然脸色都变了,眼底情绪愈发奇怪,“我就是忽然想到那个女孩子了,昨天去福利院看小豆子,一下没看见她,还觉得有些奇怪,我记得她很喜欢小豆子。”
冯敬然在秦酒提到名字的时候一颗心就提起来了,但见她似乎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时才缓缓松了口气。
“有这么个人吗?我都不记得了。”
秦酒没说话,只是笑盈盈看着冯敬然,眼神愈发冷淡了。
不记得了?
苏婉安是固定在小豆子那边的院子里清扫的,偶尔照顾几个小孩子,冯敬然如他所说,天天去看小豆子,又怎么会碰不到苏婉安呢。
哪怕他说“不熟”也比“不记得”真诚的多。
秦酒轻轻顺了顺冯敬然的衣领,眼神轻飘飘落在原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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