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未婚妻备注全名,宋先生好心思啊。”
宋惊唐闻言只是伸手接了电话,眼神却在秦酒身上转了一圈,可后者只是笑眯眯看着他,半分不高兴都看不出来,好像陈冉峤给他打电话,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宋惊唐眼神变了又变,到底还是一声也没吭。
陈冉峤只觉得奇怪,试探性喊了他两句,还是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
“是这样的惊唐,我爸这两天又提了一下城东那块地皮的事情,我也觉得这么拖着不是办法,所以今天特地打电话来问问你,要是还没决定归属的话我们陈家可以出两倍的租金。”
两倍的租金,本身那块地皮位置就不错,租金已经不便宜了,更何况还是在宋惊唐手下。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宋惊唐手底下的地皮不只是因为地段好,更多的是因为没人敢在宋惊唐的地盘上找茬,不管是开店还是别有用处,基本上都不会碰上不长眼的人。
做生意也舒心,因此租金哪怕一涨再涨也没人愿意离开。
在这个基础上再翻倍……
秦酒眸色晦暗下来,现在的租金她尚且要跟宋惊唐商量商量,如果被陈家再抬上去,她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宋先生?”秦酒伸手轻轻抓着宋惊唐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嗓音又轻又软,不像往常说话的声音,娇媚的不像样,“谁啊?”
宋惊唐瞳孔微微一缩,显然是被取悦到了。
电话那头的陈冉峤面色变了又变,还是维持着自己温婉的形象,“惊唐?你那边什么声音?”
秦酒只是笑着看向宋惊唐,没有半分解释的意思。
“没什么,在会所,刚有人路过,城东地皮的事情再说。”
宋惊唐说罢就挂断了电话,对秦酒的作乱全然当做没看见。
哪怕他知道秦酒是因为城东地皮的事情才会那么紧张,心底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雀跃,只是这份雀跃又很快被过于清醒的神智浇了盆冷水。
“城东那块地皮,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如果可以,我要它。”秦酒收起脸上的挑逗表情,显得尤为正经。
不是如果,事实上她势在必行,哪怕宋惊唐不打算给她,她也有足够的时间磨蹭,磨到宋惊唐愿意。
宋惊唐见她这副模样只是冷笑一声,隔着那串玉珊瑚珠手串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给你?陈冉峤是我的未婚妻,你凭什么觉得你比她重要?”
秦酒闻言反而笑了,凑到宋惊唐耳边呵气如兰,“是么?论身份我确实比不上她,可端庄懂事如陈冉峤,她会陪你上床吗?”
见宋惊唐不说话,秦酒哈哈笑了起来,眉眼间满是风情。
确实如秦酒说的那样,哪怕宋惊唐嘴里再强调“未婚妻”三个字,也不如她秦酒那张脸来的实在。
只是越这么想,宋惊唐就越烦躁,他恨不得把秦酒的脸从自己记忆最深处撕开丢出去。
教司坊包厢内,只有宋惊唐一个人坐在里面喝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但跟秦酒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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