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谁?宋惊唐?
秦酒唇角露出一丝笑来,眉眼沉沉垂下,倒也没有抽回手,只是微微弯下腰,在冯敬然头顶安慰似的吻了吻。
秦酒:“放心,我能应付,你小舅又不吃人。”
宋惊唐唯一让人怕的大概就是在床上的手段,很不幸秦酒已经体会过太多次,甚至有些麻木了。
她说着,眼神在半空中滞留了一小会儿,而后打了个圈落到了宋惊唐身上,颇有些明目张胆。
陈冉峤倒是没注意到,随手撩了撩耳畔的碎发,“惊唐,你手上城东的那块地有着落了吗?最近家里确实打算开个咖啡园,你知道的,生意也会好做一点。”
问归问,宋惊唐手里有块地的事情她也是听父亲说的。
大概也是想借着婚约之便从宋惊唐手里捞点好处。
陈冉峤当然是不在意的,只是唯恐这件事会引起宋惊唐的不满,毕竟她对这个未婚夫很满意,要是现在搞僵了就得不偿失了。
宋惊唐收回视线,闻言轻轻拨动手里的菩提子,语气淡然,“那块地还要再看看,不一定能给到陈家。”
没找借口也没推诿,陈冉峤知道事情也急不来,只能耸耸肩示意自己明白了。
等到她推着冯敬然离开,秦酒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大概是去商量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秦酒回神时只看见宋惊唐淡凉如水的目光。
两人刚才商量地的事情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她听到了,既然没有答应给陈家,那她就还有机会。
“陈小姐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吧,”秦酒喟叹似的开口,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取笑意味,“看着就是家里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应该挺洁身自好的,那么一个人,会和你再更进一步吗?”
她掀起唇角,一步步走向宋惊唐。
哪怕昨天被宋惊唐折腾去了半条命,秦酒依旧穿着高跟鞋,每走一步,鞋跟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走到宋惊唐跟前,她抬起手,一根葱白圆润的小指就勾住了宋惊唐拿在掌心摩挲的那串菩提子,语气暧昧异常,“换句话来说,她会跟你上床吗?”
宋惊唐依旧穿着昨天那件白色禅服,只有下摆勾着几圈水墨画般的刺绣,整个人透着神性,对秦酒的话无动于衷,“这跟你没关系。”
严格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关系。
秦酒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被领子挡了一半,“那块地你既然还没答应给陈家,那就给我。”
宋惊唐随手扯下被秦酒勾在指尖的菩提子戴回手腕,垂眸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许意味深长。
他说:“好啊,只要你肯求我。”
这个要求对秦酒来说已经不算要求了。
但破天荒的,从宋惊唐嘴里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他明明已经知道,秦酒一身骨气早就让她自己折断了。
秦酒摁着他的肩,把他摁到一旁坐下,笑的有些坦然,对上宋惊唐危险的目光也只是跪坐在他面前,指尖顺着他的腰线摁在了小腹上。
“那就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了。”
谁都清楚宋惊唐嘴里的“求”不是字面意思,恰好她也不在乎以什么方式得到那块地。
“陈小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宋惊唐,”秦酒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几乎不叫他名字,“你可别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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