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麒麒看着秦酒离开的背影,心里憋屈,回头踢了一脚提款机,都怪她当初离家的时候放了狠话,不再花家里一分钱,现在回去岂不是要被肖老头儿一辈子踩在脚下了?
肖麒麒仰天长叹,想当初她和秦酒可是在京都叱咤风云的姐妹花,石榴裙下美男无数!所到之处纸醉金迷!如今竟落得如此境遇,真是天妒红颜啊!
出租车停在京都最大的销金窟,教坊司。
不同于一般夜店,教坊司这里连装修都是仿古的风格,氛围感拉满。
秦酒进门,一路直奔最深处的包房,推开雕花木门便看到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正在群魔乱舞。
有人眼尖看见了秦酒,立刻关停了音乐,低声将那些狂蜂浪蝶赶了出去。
他们自动分成两溜从秦酒身边离开,包房里瞬间空荡荡的,秦酒双手在身后关上门,正对着她的坐榻上,一位穿着黑色绸缎衬衫的男人无事一般和身边的女人调笑饮酒。
秦酒走过去,开门见山:“焌哥,我要用钱。”
宋焌抬手示意秦酒喝酒,身边的女人识趣地倒了一杯酒递给秦酒。
秦酒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钱好说,只是你今天不该这么冒失地闯进来,”宋焌笑笑,浓颜之上略带微词,“我今天招待贵宾呢~”
秦酒心下一慌,她被宋惊唐搞得有点情绪化了,今天确实有些鲁莽。
“对不起焌哥……”
“罢了罢了,既然来了,正好,你去给贵宾跳一段,只要把他哄开心了,你要多少我给你现金。”
宋焌拿着酒杯朝房间角落示意。
秦酒望过去,漆黑的一片,看不清那人的轮廓。
“那我去换衣服……”
秦酒自小学习古典舞,秦家出事后,这一身功夫竟成了她谋生的手段。
之前宋焌把她养在教坊司,专门设了场子,叫秦酒跳舞给那些自诩文人雅士的衣冠禽兽跳舞,一时间炙手可热,一席难求。
只不过秦酒一直卖艺不卖身,直到有一次一个官职不小的老男人非要秦酒陪睡,被秦酒一瓶开了瓢。
宋焌为了摆平这件事花了不少钱动用了不少关系,自那以后就辞退了秦酒,但偶尔兴起,还会叫秦酒来这边单独跳舞给他看。
但宋焌不碰秦酒,虽然他喝花酒,但从不跟这里的女人过夜。
“换衣服就不用了,不跳那个,”宋焌摇头,示意人放音乐,“跳这个。”
秦酒一听音乐就懂了他的意思,冷笑着脱掉了外套,内里的黑色包臀短裙显得那双腿又长又直,脚下一双攻速鞋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朝角落缓缓走过去,还没等到人面前,宋焌身边的美女就甩着一条丝带来到了秦酒身后,蒙上了她的眼睛。
跟随着暧昧的音乐,秦酒摸索到了那位贵客的身边,心里毫无波澜地撩拨,扭动。
音乐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秦酒像黑猫一样攀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两只小手柔若无骨地从他的喉结向下滑动。
直到摸到他领口棉麻质感的盘扣。
秦酒僵住。
呼吸间似乎也混入了她无比熟悉的淡淡檀香。
片刻听见身下的男人幽冷低沉的嗓音。
“二哥,这种俗物,下次不必叫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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