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放下手机,进浴室洗澡。
她的伤没完全康复,不敢泡澡。
淋浴洗到一半,‘哗’的一声。
整栋别墅的灯忽然熄灭。
阮知四周看了眼,暗得她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她关掉水,拿毛巾将身子擦干,想要拿衣服穿上,却发现自己竟忘了带衣服进来。
好在沈致勋没回来,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用浴巾圈住身子,走出浴室。
她摸黑朝客卧走去,摸着摸着,突然摸到一只温热的手。
阮知瞳孔猛地一缩,吓得抓起手上的东西就朝人砸去,转身要跑,却在混乱中一个踉跄,整个人直直朝前扑去。
同一时间,她听到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阮知,你发什么疯!”
男人话音刚落,就被砸个满怀。
听出沈致勋的声音,阮知一身的刺这才悄然收下去,只余徒然惊出的一身冷汗。
沈致勋被砸得发出闷哼。
阮知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听到他的声音,急得要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她慌慌张张,忘了自己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一起身,被沈致勋的衣扣扯到浴巾,整条毛巾都被掀开。
一片黑暗中,沈致勋摸到一阵柔腻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
他猛地怔住,浑身僵硬。
阮知惊叫一声,抓起浴巾重新将自己围住。
灯在此时猛地亮起。
阮知闭上眼,凭着最后一眼,快步朝客卧跑去。
沈致勋只看到一片花白,阮知便不见了。
他依旧愣在原地。
他看着自己的手,久久没反应过来,他没记错的话,刚刚灯亮的时候,他瞧见阮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意识到他刚刚摸到的是什么,他压下深处的心悸,面上一片冷若冰霜。
他捏了捏拳,她当真是好本事!
掐着他回来的点熄了灯,又在刚刚恢复供电。
然后,又是一脸无辜的‘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些套路都快玩烂了,她还没玩腻。
沈致勋一阵恶心,想到自己刚刚碰到的东西,他更忍无可忍,在洗手间连洗了几遍手。
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阮知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客厅,见到他,小心翼翼问,“你想不想吃东西?我给你煮个面?”
沈致勋拿起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擦手,“阮知,还有一个月,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但是,你若再耍这些小心思,就别怪我最后这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给你。”
阮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她这两年来被误解惯了,自觉没解释的必要。
毕竟沈致勋不见得想听。
男人说完,回了主卧。
阮知看着他的背影隐没在门内,沉默低头。
夜里。
沈致勋睡眠一向不深,主卧的门被打开时,他瞬间惊醒。
围着一条浴巾的阮知走进来。
沈致勋沉下脸,“出去!”
她非但没有出去,大胆走到沈致勋面前,在他怀中坐下,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她瘪着小嘴,满脸委屈,她亲了亲他的唇,甜腻的气息全落在他嘴里,“你怎么这么狠心,总是要赶我走。”
她说着,赤裸裸脱掉浴巾,抓住他的手探到她胸前,“我不想走……”
沈致勋呼吸急促,双眼猩红,“阮知,你这个荡、fu!”
阮知媚眼如丝,“阿勋,你疼疼我……”
沈致勋眼底充血,潜意识里,他想收回手,可他的手却像铁一样焊在女人腰间,他用力掐着阮知的腰,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果然是个马蚤氵良货!”
“要我疼你是吗?行啊,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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