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仙草微微一笑。
“自然是有的。”
她从***袱里拿出一小瓶碘酒,用滴管轻轻一吸。
路仙草对准卢伯被咬的位置,一捏滴头,一滴碘酒掉落到小孔处。
众人大气也不敢出,俱都屏气凝神地盯着看。
几息之后,一只比米粒还小的虫子从小孔里倒退着往外爬。
“啊!”邱大夫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
路仙草等它完全爬出来,手里镊子一夹,把小虫夹到了准备好的瓶子里。
曲药王皱起眉头。
这个小丫头居然能引出他的蜱虫!
他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打量路仙草。
就是黄毛丫头一个,没什么出奇之处。
可她竟然有这种本事?
不过,曲药王很快又镇定下来。
引出了毒虫又如何?
这二人毒性深重,现在不过是吊着口气,苟延残喘罢了。
他们必死无疑。
曲药王抚了抚袖子,走到一旁。
他在茶盘里看了看,捡出一只极为精致的白纹茶杯,用水冲了冲,给自己倒了杯茶。
其他几个大夫都在和路仙草请教虫子的事。
“这是血红山头蜱,它的唾液中含有毒素。”
“被它咬中后会出现身体麻痹的状况,严重的就会像卢氏夫妇如今这样。”
虫子已经死了,路仙草托在一张小纸片上让几位大夫查看
。
众人研究了一番,频频颔首。
“路姑娘,”陈大夫问:“如今引出了小虫,他们就能康复吗?”
自然是不能。
路仙草摇头,“我还需给他们做进一步治疗。”
她打开自己的红十字小药箱,从里面拿出了针管。
曲药王走到旁边,直盯着路仙草手里的针管和药剂瞧。
打完针,几个大夫又把路仙草团团围住,问她用的是什么东西。
针管注射还好解释。
可怎么和他们说明“肾上腺糖皮质激素”是什么东西呢?
路仙草琢磨了一下,简单打了个比方,就是一种祛肿杀毒的特效药。
对中毒引起的昏迷有奇效,这是独门秘方。
一听是路仙草师门的秘方,几个大夫都豁然开朗。
怪不得敢来揭榜,原来是有专门治这种虫子的药。
大夫们又开始打听路仙草师承何人,师门何处。
这真是,撒一个谎,就得再撒无数个谎圆回来。
还好,卢伯醒了,他咳了几声。
围着路仙草的大夫们又挤到卢伯担架前,查看他的情况。
“真是神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
“是啊,想不到快要入土的年纪,又有所进益,我得回去再将医书好好研究研究。”
陈大夫又是欣慰,又是感叹。
邱大夫也心悦诚服。
“人不可貌相!路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医术已经远超我等,实在让人汗颜!”
“路姑娘,我之前言行不当,向你道歉。”
他对着路仙草鞠了一
躬,“对不住了。”
路仙草正要说话,另一个担架上的卢婶却有了反应。
她喉咙里突地发出哧哧几声,呼吸急促,眼白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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