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钥匙一插一扭,直接开了。
嘴硬心软,在路星遥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陈平蹑手蹑脚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
但再小声也难免有些响动。
等到他关上房门,再转身时。
淡淡月光下,只看到一道丽影就杵在玄关口,脸若冰霜,凤眸凛凛。
直把陈平都吓了一大跳。
路星遥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这个臭男人。
不发一言。
陈平讪讪一笑,也不敢问她到底是一直没睡着,还是被自己开门声吵醒了。
脱下鞋子,放在门口鞋架上。
缩着身子,垫起脚尖,就跟一个小蟊贼一样试图突破路星遥把守的玄关,达到自己的被窝。
刚才从路星遥身侧绕过,却被路星遥一顶,直接顶了回来。
痛倒是不痛,软绵绵如棉花糖一般,甚至还想再顶一下。
“你还知道回来?”路星遥冷声质问,令陈平心尖儿都为之一颤。
自知理亏的陈平尴尬一笑道:“知道错了。”
哼!路星遥一声冷哼,傲娇地昂起了小脑袋。
次次都说错了,哪次见你改过。
歉也道了,陈平正想回被窝,却又被路星遥拦了下来。
这下,陈平可不干了。
小打小闹是情调,一而再再而三可就有点过分了。
“你到底要干嘛!”
其实路星遥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就是想让陈平长长记性。
觉得这样放陈平回去睡觉太便宜他了。
没想到,这才拦了两次,陈平就这不耐烦态度。
当下心生委屈,小嘴都嘟了起来。
小女人姿态作尽。
直接横在了陈平面前,娇蛮恨声道:“你出去!”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平从不惯着这娘们,顺着路星遥往他靠近的姿势,一拉一拽,直接把她搂进了怀里。
这一抱,差点没把路星遥惊得魂飞魄散。
整个身子都发抖起来,颤声道:“别……别吵醒曾郦。”
嗯?你只要不反抗,自然不会闹出太大动静。
陈平凑到她耳朵,凶凶道:“还让不让我睡了,今晚。”
路星遥此刻就像一只小粉兔一样被陈平整个搂在怀里,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
但嘴还是硬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不和李海川赵山河一起睡。你跟他们不是最亲近了,去哪里都黏着。”
不会吧!女人,连男人的醋也吃。
不说则以,一说,路星遥更委屈了。
一天天的,公司也不来,如今连家也不回了。
然而下一秒,路星遥整个人都呆住了。
如同被施了定身符一般。
面露不可思议表情。
她耳朵被包进去了。
陈平的声音也在她耳畔响起。
“没你,我睡不着。”
路星遥快哭了,泪水只在眼眶中打转。
陈平,你为什么这么恶心,哪个人说话是含着别人说的。
只是一瞬间,路星遥从脚趾到耳根,粉红一片。
身子也如被抽去了全部精气神一般,站也站不住。
软趴趴地倒在陈平怀中。
要不是陈平撑着,路星遥真怀疑自己会成为一摊粉红色的烂泥。
“今晚,我还能不能睡?”
陈平的声音再次传来。
“给!给!”路星遥忙不迭回道。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此刻她已经开始疯狂跺脚了。
耳朵终于重获天日。
但陈平的口水却不免残留其上。
而陈平已经跨过路星遥,钻进了自己香喷喷的被窝。
还是新的四件套,就是跟路星遥上次去万象城买的,最后便宜了他。
只留下月光中的路星遥呆若木鸡。
而后冲进洗手间,用毛巾疯狂擦耳朵。
还担心弄脏自己毛巾,用的还是陈平那条。
足足擦了五六分钟,耳朵都擦痛了,路星遥才停止。
看了眼梳妆镜中的自己,红晕仍未消散,从额头到耳根,经由锁骨,再到脚背。
恶心!极度的恶心。
变态,丧心病狂的变态。
路星遥在洗手间嘤嘤一阵跳脚,又不敢发出响动,吵醒洗手间的二人。
最不可思议的是,在一阵无能狂怒之后。
路星遥还闻了闻陈平毛巾,就刚才擦耳朵那地。
有点酒味!
旋即,又觉得自己好恶心。
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肯定是陈平,对陈平带坏了!污染了自己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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