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声音很轻，奶呼呼的：“妈妈摔倒了，流血了。”
季槿辰揉了揉女儿的脑袋：“没事的，只是摔倒，你小时候有没有摔倒过啊？”
徐小妹抬起头：“有的，我跟隔壁的小胖子打架的时候经常摔，是他被我摔在地上，我摔在他身上。”
季槿辰：？
跟……隔壁的小胖子打架？
季槿辰拧起眉头：“为什么要打架呢？”
还是个女孩子，打架会吃亏的。
徐小妹下巴一抬：“看他不顺眼。”
高傲自负的模样与徐蓁蓁如出一辙。
季槿辰：……
她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他觉得自己血压往上飙了。
季槿辰心里连说了三声“要冷静”。
彻底冷静下来，他说：“那你摔倒的时候，是不是当时痛了一下，之后就好了呢？”
徐小妹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我不怕疼的，但是妈妈疼，妈妈的左手一直会疼，以前妈妈手疼的时候顾烟阿姨会给她揉揉，现在顾烟阿姨不在，没人给她揉。”
左手一直会疼？
季槿辰问：“为什么？”
徐小妹按自己的理解：“因为妈妈只让顾烟阿姨碰，不给我碰。”
有一次她想给妈妈揉揉，不知道是不是捏错了地方，把妈妈都疼哭了。
“不是，”季槿辰解释，“我是问为什么她的手会一直疼？”
徐小妹撇撇嘴：“被
人欺负的。”
季槿辰：？
就徐蓁蓁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还能被人欺负？
“是真的，”说到这个，徐小妹可生气了，“太婆婆说，妈妈老是被二外公和二外婆欺负，所以我要学会打架，长大以后保护妈妈！”
孩子口中的二外公和二外婆，应该指的是徐光耀和傅樱。
“徐小妹，”季槿辰好脾气的哄，“我们要做讲礼貌的好孩子，好孩子不打架的。”
小姑娘噘着嘴，不高兴：“有人欺负我们。”
“不会的，”季槿辰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快到家了，他说，“有人欺负你，爸爸替你出气，好吗？”
徐小妹鼓了鼓腮。
她可以用拳头，为什么要爸爸来出气？
但是爸爸长得帅，他说了算。
“好吧。”
“乖。”
车停在季家老宅门口。
徐小妹先被带下了车。
“石磊。”还坐在车上的季槿辰收掉了所有的温和有礼，眼里是杀气腾腾。
“辰少请吩咐。”
“徐光耀最近太闲了是吗？”
并不。
根据石磊的调查结果，徐光耀最近被资金周转不灵的事情烦得睡不好觉，甚至跟人提过是不是要放弃那个项目。
投入太大，短时间里还看不到回报，目前已经影响到公司其他部门的正常运作了。
除非他能找到新的合作伙伴，否则没多久，徐氏将面临破产。
夕阳西下，远处的一片天被染成了好看的橘红色。
季槿辰并不确定刚才的意外是谁动得手，对他来说，是谁
不重要。
“给徐光耀找点事做，让他别那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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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我是不是小仙女？
槿辰：你是小魔……
蓁蓁：嗯？
槿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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