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耀:?
被关在里面的是我妻子,你跟我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外面的事解决了,门里,徐蓁蓁侧身,慵懒的倚在洗手池边。
“是你自己回忆,还是我帮你回忆?”
这个时候得识时务。
傅樱傲归傲,吃亏这样的蠢事她不干。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当时我听张妈说的找了一个叫杜爷的流氓,说是势力挺大的,我把孩子交给他,之后就不知道了。”
呵,看来逼一逼还是有用的。
徐蓁蓁步步逼近:“能想起杜爷,那就有可能想起其他的,傅樱,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傅樱还记得上次窒息的感觉。
嗓子里像捅了什么似的,卡着难受又没法呼吸。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了,那时候我就想着快点把孩子处理掉,怎么可能去问丢到哪里,再说了,都隔了四年,谁还记得啊!”
哭声夹杂着说话声,含糊不清的。
“你,你要是不信,就自己去问那个杜爷嘛,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别再问了。”
这么一个高傲
的人哭得声泪俱下,丝毫不顾及形象,说明是真的不知道。
失望肯定有,但起码得到了一个线索。
杜爷。
“那杜爷在哪儿?”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人,还是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傅樱胡乱抹着眼泪:“我哪儿知道啊,那次之后也没找过他,钱也付了,没有联系的必要了吧。”
废物!
眼看问不出什么了,徐蓁蓁懒得再说些什么。
她转身,拉开门,对上徐光耀杀气腾腾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让开。”
他看见傅樱在哭,也不管是不是女洗手间,直接冲进去:“老婆!”
客观来说,徐光耀是很宠傅樱的。
“老公!”
“怎么样,你没事吧?”
“呜呜呜呜……”
嘁。
徐蓁蓁不理会身后的嘈杂,直接走向季槿辰。
“季三少,”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四十分,我没迟到。”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季槿辰颔首:“那徐小姐,请吧。”
这男人还挺会装的。
刚刚还喊“蓁蓁”,这会儿就成“徐小姐”了。
徐蓁蓁对装模作样的人通常没什么好感。
但想到外婆的手术,她还是表现的很礼貌。
“是去一楼咖啡厅,还是在二楼找个地方谈?”
季槿辰想了想:“咖啡厅可以吗?这里有点吵。”
还挺有仪式感。
徐蓁蓁同意了。
十分钟后,两人已经在半岛酒店的咖啡厅面对面而
坐了。
季槿辰没绕弯子,直说:“徐小姐,我想同你做一笔交易。”
首先,“交易”这个词和外婆的手术画上等号就让徐蓁蓁有些不悦了。
她压住情绪,姑且听听是什么内容:“请说。”
“我是想……”
话没说完,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徐蓁蓁瞄了一眼,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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