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看着坐在一起的钱珍珍和林二柱心生羡慕,想到自己那一团糟的感情,一个人喝着闷酒。
“你吃点菜啊,别光喝,一会儿该醉了。”
乔斯楚看着她这幅模样,不由有些担心,劝她少喝些。
赵芳和她一样是淮城人,淮城姑娘的酒量应该普遍不怎么样。
而且,赵芳应该之前是没沾过酒精的,别是个一杯倒。
在乔斯楚担忧的目光中,赵芳不负厚望,醉倒了。
这人酒品可不怎么样,比起喝多了倒头就睡的其他人,赵芳的酒后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扑进乔斯楚怀里,一边哭,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张建业的名字,说要找他。
乔斯楚哪里敢把人放开,这要是让她借着酒精,发上一通疯。
明天赵芳醒了酒,还怎么见人啊。
张建业压根注意不到这边的事情,他们几个男知青拉着林二柱推杯换盏。
说自己是钱珍珍的娘家人,要给林二柱点颜色看看,让他不敢欺负钱珍珍。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钱珍珍想过来和这两个妹妹说说话,毕竟赵芳自从来到红旗大队,就睡在她旁边,两人关系很是亲近。
“她喝多了。”乔斯楚一边哄着在怀里闹个没完的赵芳,一边同钱珍珍解释着。
钱珍珍看着赵芳这副醉鬼模样,也觉得好笑。
“芳芳这是喝了多少啊,醉成这样。”
“两杯。”
乔斯楚伸出两根手指头,确实是总共两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就这么点量还学人家喝闷酒。”钱珍珍笑着摇摇头,她是北方姑娘,两杯酒下肚都没感觉的。
“珍珍姐,祝你新婚快乐啊,和二柱哥百年好合。”乔斯楚没忘记这顿饭的主题,真诚的给钱珍珍送上了祝福。
“谢谢我们斯楚。”
钱珍珍把乔斯楚当小妹妹看,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心里有些酸涩,自己的婚事不能邀请一个自己这边的朋友。
只能提前在知青点,张罗这么一桌,跟同志们道别。
林二柱她娘自从知道钱珍珍家里一分钱嫁妆都没有给之后,就彻底变了个人。
钱珍珍再登门,林二柱他娘是一个瓜子糖块都不往出拿了,还指挥着钱珍珍给做饭洗碗,喂鸡洗衣服。
还没进门的媳妇儿就被她指挥的团团转。
就这,林二柱他娘还不满意,时不时的要阴阳怪气。
说什么村里最穷的人家都是有嫁妆的,钱珍珍还城里人呢,连村里的破落户都比不上。
一张嘴就照着钱珍珍的痛处,不留情面的刺,非要让钱珍珍难堪到极点,她才像个斗胜的母鸡,心满意足。
前段时间,更是因为林二柱她妹妹,知道了林二柱给她买手表,爆发了一场大战。
她娘说,嫁妆都没的人,有什么资格要彩礼。
二柱的钱,就是她们家的钱,要钱珍珍吐出来。
钱珍珍在别的事情上都表现的很好商量,让她多做些事情,使唤她,她都认了。
可是,要她的手表不行。
价格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这是林二柱送她的彩礼。
林二柱说了要让她好好带一辈子,用手表来把她拴住呢。
钱珍珍不愿意拿出来,林二柱倒是也站在她这边。
只是因着两方的争吵,总是受气,脸上总是带着愁意,让钱珍珍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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