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一个人回到病房,贺擎舟盯着她。
“夏狗跟你说啥了?”
“诶?”
盛晚溪还是第一次听贺擎舟这样称呼夏衍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夏衍深那家伙,跟你说什么了?”
盛晚溪极为敷衍地回他,“哦,我昨天拜托他帮我查点东西。”
贺擎舟死死瞪着她,“查什么?”
他压根没察觉,他这一系列的追问,已经严重越界。
不过,盛晚溪懒得跟他计较。
“查下我家那狗屁老东西,除了杜贵人,还有没有别的妃子。”
盛晚溪随口胡诌了一个可信的理由。
贺擎舟半信半疑,“然后呢?”
盛晚溪耸耸肩,“没有然后,没查到。”
贺擎舟切了一声,“盛华兴不就是肖想有个儿子传宗接代?杜雪芳给他整了个,他应该会消停了。”
盛晚溪深深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谁知道呢,狗改不了吃屎。”
男人除了肖想儿子,肖想的,还有拥有不同的女人所带来的刺激和征服快|感。
就好比眼前这狗男人,白月光有了,还肖想连她这平替也收了呢。
贺擎舟明显被她的形容恶心到了,皱眉说了句。
“不至于!”
自己那恶心的爹是什么德性,盛晚溪
可比贺擎舟要清楚得多。
当下也没兴致跟他深聊,只问他,“你今天,是打算待医院里?”
贺擎舟以为她要赶他,“航航在这,我得看着。”
盛晚溪点头,“那行,我让我妈过来,你俩看着孩子,我回一趟盛氏。”
贺擎舟皱了皱眉,“是不是盛华兴为难你了?”
盛晚溪认真看他两眼,这狗男人,是在关心她?
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且天真,便摇摇头。
“没有,我回去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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