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听说那恶霸签了什么生死状,要被县公给放出来了,原主这才一害怕,又上了吊。
这才被她给捡了一个身子。
既然被她收了这个烂摊子了,既来之,则安之,还得见那恶霸一面。
此时。
一个魁梧凶悍的男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进了村子。
这个男人,正是入狱四年,也威名不消的恶霸,戎嵘。
村里人正聚在村头的树底下说着闲话呢,猛然见他过来,吓得都是猛一哆嗦。
比起四年前,这戎嵘的额头上更是多了一道还没痊愈的伤,日后怕是要留疤的,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凶悍可怖。
戎嵘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进了村子,一整个土匪扫荡似得,村里人不是四处逃窜,就是低着头走着,没有人敢看过去一眼。
戎嵘走到一个墙缝大的不行,几乎都要塌了的小院儿,连连皱眉。
这是他爹娘给他留的一个在村里的院子,但他自爹娘死后,他这整日不着家的,少说也有十年没回来过了。
他哪知道,自己家破成这样。
这能住人吗?说不定哪天就塌了吧?
戎嵘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要进去,可门推不动,他就“稍微”用了一点儿力气。
谁知道,只听“轰隆——”一声,连门带土墙,直接就朝着院子塌了进去。
刚端着一盘子荠菜饼子,从厨房出来的陈也好,就这么眼睁睁的见证了这一幕。
尘土弥漫下,一个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八,身材魁梧挺阔的男人,就这样跟一个门神一样站在那里,用手扇着面前的尘土。
他就说吧,就这墙,说不定哪天就塌了。
陈也好就这样端着盘子,看着那个男人。
凭借原主记忆力那刻骨铭心的一面,陈也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刚刚出狱的戎嵘。
陈也好直接把手里的饼子放到院子里的那个小桌子上,一边打量他,一边不疾不徐地问:“你拆墙做什么?”
“啊?”戎嵘看着用盈盈的眼看着他,像是在问一件稀松小事的姑娘,一点儿都不带蛮横的,下意识地就解释说:“这哪是老子拆的,这是它自己想倒的,它要是不想倒,能是老子轻轻一推,就这样了吗?”
陈也好听着他这野蛮的解释,心想,果然是当恶霸的。
可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就这样一本正经地,甚至带着一点委屈地跟她解释,竟让她觉得有几分大型野兽一样的可爱。
于是,陈也好就这样抱着自己的手臂,朝着他,盈盈地笑了起来。
见她笑,刚要摆出一副凶悍模样,想问她为什么在自己的家里的戎嵘,脑子一下子就迷糊了起来。
陈也好就这样笑着,将自己的一缕碎发别到自己的耳后,挑眉,宠溺似得,说:“嗯,那就算是它自己想倒的吧。”
这姑娘温温柔柔的嗓子,挠的戎嵘心痒痒,他喉咙都动了一下,深邃的眸子都软乎了下来。
“咳!咳咳!”戎嵘咳嗽了一声,朝着他家的院子看看,皱眉说,“你在我家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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