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了,她没精打采地拿着剑走出了教室,对着追上了的人摆摆手,“下次再跟你们说吧,今天实在没兴致了。”
原来,她是因为和同学说话,闹大声才被老师罚的。
一天的训练量不多,起码她已经习惯了,身体不累,只是精神上低落。
她迈着步子走进自己的小院子,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仓人寿,登时眼前一亮,扑了过去。
“仓人寿!几天都没见到你了。”杨书烟大笑起来,“你不知道,我跟他们描述起你来,他们都不相信有这样的人,还以为我在编故事呢。”
仓人寿面带无奈,她一直在藏书阁,恍然不觉时间逝去,现在看到杨书烟,还以为只是昨天告了别。
她开口正欲说些什么,贴身一物突然有了异样,她察觉到,制止了喋喋不休的杨书烟,拿出那物。
是奕卜给的邀请函,此时泛着光。
这邀请函是个一阶法宝,无甚大用,但是是一种身份的凭证,是鉴宝阁财力的象征。
仓人寿和这邀请函绑定了,她是这封邀请函的主人,鉴宝阁按理说不应该再对邀请函有掌控权。
看来他们技术很超前……仓人寿这样想着,拆开它一看,凭空出现了一张纸,原来是空空荡荡的。
她拿出来,展开一看,杨书烟也凑过来一起看。
“是一场拍卖会的提前通知。”扫了几眼,明白了信的大意,仓人寿给杨书烟总结。
杨书烟看有几大段文字,读了几行便不耐烦了,听到仓人寿这样说,她似懂非懂地点头,“这个拍卖会一定很高级。”
“我也是第一次去。”仓人寿说,“不太清楚规模。”
“我还没参加过拍卖会呢。”杨书烟很是好奇向往的样子,“就算是山下举行的小拍卖会也没参与过。”
边将纸塞回去,仓人寿边说:“竟有此事?”
说起自己的生活,杨书烟来了劲,“还不是剑门的规定……”
……
一大清早,几人就抢先太阳起床出发了。
她们信心满满,抬头挺胸。
一个人碰了碰自己的同伴——她正一脸恍惚,“嘿,枝尚,你发什么呆呢?”
枝尚这才回神,听到另一个姐妹捂着嘴促狭地笑起来,“还能为什么,不是对贺公子……”
她这一话说出来,几人都笑起来,纷纷打趣枝尚。
枝尚不擅长言辞,尤其是应对这种场面,她红了脸,低下头。
她确实是在想“贺护”,但不是其他人以为的情愫——感情哪有可能这么快就有的啊,是一种难以明说的感情,令她这几日一直在想。
她在想,那天“贺护”与她对视时的那种惊愕,他满怀赤诚,她自然是能感受到的,可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他的日常谈话就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可……他的心是好的,而她却伤害了他。
怕是再道歉也没有机会了,她心中低落。
“贺大人,你怎么来了?”谈话声落入枝尚的耳中,她猛地抬起头。
“早上风凉爽,早些走也好。”熟悉的声音……真是贺护!
她忐忑地看着这个与枝艾自如谈话的男人,既希望他注意到自己,又恨不得消失,躲在人群里把脸浙得严严实实的。
仓人寿谈话间,余光也瞥到了枝尚,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含泪隐忍的眼,一直不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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