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后来才知道我娘当初逼迫长林的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当时是多么苛责你们,做出如此多的错事,甚至你娘的葬礼我都没能赶回来参加。”
“张叔!”
她还记得她娘重病老太婆一分钱都舍不得给她出去买药,还记得雨夜她死前百般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还记得小时候无依无靠活在他们那里每天都心惊胆战的日子,她努力把自己伪装成男孩儿……
她记得那个东西,是她娘当时送给他的。
宋慈扯了扯唇角。
“慈儿,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你娘。”
宋慈推开门就见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张叔,听到开门的动静费力的转头看向来人。
张局长一下子答不完趁着最后一口气尽量说完:“前段时间洋鬼子和大帅谈崩了,前线已经沦陷好几个省现在都打到了苏城,大帅还在前面撑着,估计也不……”
女子的唱腔及其好听,婉转清脆的如同黄莺。
火舌吞噬着纸上,上面的字迹一点点消失。
又在宋盛霖飞黄腾达成就一番事业的时候又毫不留情的舍弃他们。
宋慈看着他瞪大了一双眼睛,开始咳嗽起来,脸颊也开始憋的泛红,着急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张叔,你慢点说。”
宋慈缓了一会儿,站起身来,眼底的神色愈发的冰冷,“刚才张叔说书房有东西,我去看看,你把剩下的事情处理一下。”
堂堂千金小姐,死后只有以后土坑。
都是些没用的,宋慈找不到,张叔说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任其年看着她发红的眼睛,蹲下身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阿慈,他已经……”
“如果你是个女子的话一定和她很像吧。”
眼前恍惚似乎又见到了她爹那副严厉的样子,看着东西心疼的要死要活的,棍子打在身上是真的疼啊。
宋慈一着急话说的也快。
宋慈没忍住笑了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眼泪顺着指缝滚落下来,抵在地上,溅出一道水。
能够看清楚的也只有几说句。
宋慈想笑,听着这曲也觉得愈发熟悉,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封信。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娘总是对她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她女子的身份,宋盛霖他娘是个守旧的人,只想要个孙子,非逼得她娘生个儿子才能做他们家的媳妇儿。
宋慈立即上前,见他伸过来手回握着,眼底有些紧张,张叔是最疼她的了,现在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怎么能让宋慈不紧张?
“张叔,你怎么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伤成这样?”
这间书房是她爹的,她从来没有踏足过,小时候来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
宋慈嘲讽的扯了扯唇角,眼底映着火光,自语道。
“就算当时你回来参加葬礼也没用,我娘死了,是你们害的……”
房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了。
宋慈下意识的看向对面。
明天去医院手术了(╥w╥`),估计要一周才能从医院出来。这几天没法多更了,前两天攒的存稿,一天一更,都放在上午八点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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