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就想明白了,自己有什么理由砸窗户?自己和谢明月什么都不是,人家还是寡妇,找个人解一下饥渴很正常啊!
他张贵要是砸了窗户,那问题就大了。
张贵就站在这里听着屋里的动静。听到的是谢明月的嗯嗯啊啊呻·吟声,还有偶然的一句要死了,你使劲之类的话语。
张贵在这里停着,那心中就好像被小刀子一下下割着一样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就听到一声很清楚的谢明月的叫声:“我死了死了啊!”
这一句后屋里安静下来,一点声音都没再传出来。
“牲口,真是牲口。一个小时啊。”张贵在心中暗暗的道:“我倒要看看这人是谁!”
张贵能猜出来这人一定是村中的。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牲口不听的拍牌一个小时,也不怕腰给干废了。
张贵现在也明白了过来,自己再怎么吃醋都没有用。一个女人想要离开你,那就像是一堵倒下去的围墙,你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张贵的腿都麻了,站了一个小时。刚才心中激动没有留意,现在几乎要站不住,还有脸上胳膊上被蚊子啃出了很多痒痒包。
等了十几分钟,也没看到有人出来。正在诧异的时候张贵想起来了,那个男的说不定就宿在谢明月这里了。
这时候卫生间的灯亮了,接着就是稀里哗啦放水的声音。过后冲马桶声音。
还有就是淋浴头洒水的声音响起来。
张贵想看看里面情况,但是怎么都不能在窗帘上找到一丝的缝隙。不用说谢明月吸取了教训,把窗帘拉得死死的。
赵天逸和谢明月两人为爱鼓掌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张贵在卫生间窗外听墙根。
但赵天逸也没喝谢明月说。反而化身为老黄牛更加勤奋的耕地。等谢明月瘫软了才结束,这边穿上衣服悄无声息的开了后门出去。
在后院子中把纸箱子丢进小玉壶空间中,这才翻出了围墙走人。
张贵还傻乎乎的盯着看有什么人从超市里出来。一边听着卫生间中洗澡的声音,在心中猜想这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
张贵脸上胳膊上很痒,不免的抓挠起来。
这时候一只蚊子落在张贵脑门上,张贵想也不想就一巴掌把蚊子拍死在脑门上。
“啪!”
声音清脆传出去老远,就听到卫生间中谢明月紧张的声音:“是啊,谁在外面?”
张贵那里还敢呆在这里,急忙调头就跑。冲到了自己家院子中关上大门,那心脏好像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样。
“她真的有人了,我这一年的心思白费了。”
张贵躺在床上一边抹花露水,一边沮丧的道:“那个男的是牲口啊。我们村中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啊!”
赵天逸飞快的跳进大河中,扑腾一下后穿上衣服。飞快的从隐蔽的地方回到家中。
已经院子赵天逸把纸箱子都丢在平板车上,这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中。他真怕林青青苏醒过啊,问他干什么去了。
要是林青青刚清醒没多久还好说,要是时间长,自己都圆不过来。
一看林青青还处于入定状态,赵天逸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哪知道这时就林青青正好睁开了眼睛,看着赵天逸有些惊讶的道:“逸哥,你好好的叹气干什么?难道我修炼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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